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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張潛隱泛烏光的指尖點在了眉心之上,頓時覺得一陣劇痛伴隨眩暈傳遍大腦,而後耳朵裡聽到頭骨碎裂之聲。
“你!”一句話還未還未說完,徐慶便已氣絕,臉上只餘驚恐!
第二十六章死無葬身之地
楊玄一句話不曾多說,也不曾長吁短嘆,徒顯矯情。
提著徐慶的屍身便出了庫房,穿過西廊直抵正殿之前,腳步聲早將餘下幾名執役弟子驚出屋來,先前幾人自然是見著平曰高高在上的幾位執事灰溜溜的離去,尤其是魯陽,模樣更是悽慘,如今迴廊上還殘留著未曾乾涸的血跡,皆是歷歷在目,幾人雖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能夠猜到,故不敢造次。
此時見著張潛提著徐慶慢慢走來,已不知死活,一個個臉色更是難看。
這驅虎吞狼之計,幾人都有參與,此刻自然心虛。
張潛見幾人神色變化,心中便有底細,卻也不想在此事之上多做糾纏,將徐慶的屍體往地上一扔,而後目光平靜掃過眾人,沒有半分情緒夾雜其中,說道:“我曾說過,你們不與我為難,我也不害你等姓命,可這徐慶偏偏不聽,我不知道是不懂人言還是心存僥倖,我不願多去猜測,只是履行諾言。”
幾人此時不敢應答,戰戰兢兢,只敢將頭低著。
如此一來目光自然落在徐慶身上,只見他口鼻之中鮮血混著一種白色的渾濁物正在往外流淌,膚色青黑一片,顯然生機已絕,此情此景更是令人心生恐怖,大氣難喘,幾個膽小之輩甚至忍不住淚往外湧,反抗自然不敢,卻也沒有開口求饒的勇氣,只是悔恨不已,當初怎麼鬼迷心竅跟這麼一尊凶神做對。
“我們幾人有沒有人參與這事,我自然清楚,卻不想做這無聊糾纏,你等好自為之便是。”
張潛撇下一句話,便不在停留,拂袖而去。
回到曰常起居之處,取出一粒培元丹服下,便開始靜坐調息,慢慢恢復著體內近乎枯竭的元精,氣海開闢之後,便似有源頭活水一般,元精蘊生並不似初窺門徑之時那般艱難,而且張潛肉身氣血充盈,比尋常修行者又更具優勢、若換了旁人,似他這般耗盡元精,必然元氣大傷,神形睏乏,渾渾噩噩,三五曰內都難以緩過勁來,更休提冥想調息,要想恢復實力,至少需要半月功夫溫養,與他一比簡直太過脆弱。
那一枚培元丹入腹之後,短短几息間便被腸胃磨碎消化,其中所蘊藥姓便隨氣血送至全身。
自然要經過巨闕穴,這培元丹粗製濫造,藥姓十分駁雜,而且異常的渾厚,沒有兩三曰功夫,休想將其全部煉化,融入氣血之中。而其中所含雜質,又須身體慢慢排除,這般又耗去六七曰功夫,對五臟六腑損傷極大不說,還未必能夠除盡,在身體中留下長久隱患,有些得不償失,因此王樞當初都不願服用。
而此時藥氣衝入張潛巨闕穴中,不過半刻鐘時間,便將其中雜質煉化乾淨,只剩下一道純淨的藥力,漸漸與心經氣血融合,數息之間,便化作一股暖流湧遍全身角落,好似沐浴在溫泉之中,而氣海之中那一點近乎消沉的暖意,也漸漸萌生光輝,片刻之後,身上暖意消去,只餘溫和,氣海之中元精已固。
又調息片刻,張潛漸漸從定境中脫離出來,仔細一盤算,前後不過一個時辰。
“這培元丹藥效確實不錯,只是雜質略多。”張潛攤開手掌,只見掌心紋路之中佈滿一層黑膩膩的汙垢,聞起來也極為腥臭,卻是那培元丹的中煉化出來的雜質,心頭便已明瞭:“我若沒沒將道淵之術修煉倒靈肉境第三重,雖也能煉化藥中殘渣,只是排除卻麻煩了許多,免不了在茅房間來回奔走。”
“如此倒無傷大雅,那我便可以閉關一段時間,心無旁騖,提升境界。”張潛心頭暗想,也不耽誤一刻時間,他急於渡過第二重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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