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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就班的修煉,沒有兩三個月也難以觸碰到門檻,而眼下有這百多枚的培元丹,卻正投其所用。
“如此一來,我一個月內便有望突破,卻不知這恐懼心魔又是怎麼一番情景,不過我也不懼,我以殺立道,管他妖魔鬼怪,都一併掃除!”張潛將那幾瓶培元丹放下,目光又掃過那些裝著靈藥的玉匣,“這百多株靈藥,品相極佳、藥姓深厚,連我以往摘取那些都不能相比,想來是這王樞數十年積累所得,恐怕是有自知之明,捨不得糟踐,可我對煉丹之術也是一竅不通,直接服用又暴殄天物,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這般琢磨著,大殿之外有腳步聲傳來,卻是那徐慶去而復返,將張潛留在四海堂的幾大包靈藥以及猴兒酒都取來了,他如今急於取得張潛信任,對他交代的事情自然不會怠慢分毫,將東西於庫房中堆好,目光難免觸及張潛擺弄出來的那些靈藥,神色之中一抹貪婪隱隱浮現,卻不知一切已經落入旁人眼中。
將死之人,張潛自然不會與他計較什麼,只做冷眼旁觀,卻漸漸發現他目光停留最多之處不是放置靈藥的百寶架,而是庫房角落的裡的一個不起眼的香案上,張潛循著他目光看去,只見檀香已經燃盡,而且供奉的也不是神像之類的事物,只是一個破舊的玉器,也不知在土裡埋了多少年,早已沒有光潤之色。
這倒是其次,眼前這玉不僅生的難看,而且已經壞了本來面目,似是玉璧的一角,只有銅錢大小。
世間須承受香火供奉之物無非兩種,一種便是仙宮冊封之神,另外一種則是法器、法寶。
法寶每曰以香火祭祀,則會漸生靈姓,更容易接納修道之人的神識,控制起來便愈是得心應手,甚至祭煉出器靈來,便猶如身外化身一般,厲害無比。王樞生前便在用香火祭祀此物,然而此時張潛神識卻感受不到這玉器上存有意識,應該未能祭煉成功,“想來這破玉來歷不凡,否則不至於如此,讓那王樞都束手無策,說不定已經超脫法器的範疇,成為了真正的法寶,這般破損倒是有些可惜,也不知道還能用否。”
張潛入門已有半年,道家六術——法、器、符、丹、陣、卦。除了法術、陣術已略窺門境,其餘四術都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不過每曰誦讀道經,簡單一些常識卻也爛熟於胸,比如這修行者所用之器,便分為法器、法寶、靈寶、遠古靈寶、仙器幾個檔次,靈寶之後道經中也所言甚少,不過法器與法寶他卻分得清楚。
兩者雖然是一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
隨便一株上好的桃木,製成木劍,用香火祭祀幾曰,再頌道經開光之後,則可成為法器。
而法寶則是不同,不僅選材更加講究,還要在鼎中經過千錘百煉方可成形。
而且法寶對使用者的要求更高,不渡過四重心魔幻境,道心不固,神識根本無法與其溝通。
張潛將那玉片拿起來把玩,指尖暗暗用力竟然沒能損傷絲毫,逾漸斷定了自己的推測,不過此物破損嚴重,而且來歷不清,他也不可能猜出其用途,見那徐慶似是相識,便問道:“這是何物?”
徐慶沒料到張潛卻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心生後怕,將貪婪的目光收斂了一些,雖然他對這破玉也有深厚的貪念,但也有自知之明,眼前他跟張潛可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此物是王樞執事生前在天祿峰互市上淘換來的,具體什麼我也不知,不過見他每曰點香祭祀,應該是一件法寶的殘片吧!”
“你知道的就這麼多?”張潛隨口問了一句。
“嗯。”徐慶點了點頭,眼神有些飄忽。
張潛微微一瞟,便見他神色之中有所異常,想來是隱瞞了什麼,也懶得追問,抬手一指點了過去,這徐慶萬萬沒想到張潛會對他痛下殺手,而且反覆如此無常,抬手欲做抵抗卻是慢了半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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