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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沒有她的心思，也沒有她的醫術，唉，不提也罷。&rdo;

西華上前一步：&ldo;您到底想說什麼?&rdo;

&ldo;朕想說的是，&rdo;正嘉揚首，聲音淡淡的，&ldo;你以為死透了的那個人，沒有死。你白跟了她那麼久，難道不知道她是個最心軟的人。&rdo;

西華道：&ldo;她正是不想讓江指揮使在東廠受苦，才要一顆丸藥送他歸西的。&rdo;

正嘉笑笑，輕描淡寫：&ldo;那如果她騙了你呢?&rdo;

西華垂頭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有些不易察覺地發抖。

正嘉道：&ldo;其實又何必劇毒，太在意一個人，太喜歡一個人，都是毒。&rdo;

他想了會兒：&ldo;江恆那麼一個冷心冷情的人都過不了這一關，你也是。朕問你，你是不是早就記起自己的身世了。&rdo;

過了半天，西華才回答道：&ldo;是，我一直都記得。&rdo;

&ldo;那為什麼不早點跟太后說明。你不想認祖歸宗嗎?&rdo;

&ldo;我不想。&rdo;

&ldo;那你想怎麼樣?&rdo;

&ldo;我……&rdo;西華的目光恍惚，&ldo;我只想跟著她。&rdo;

這個答案，沒有讓正嘉更驚訝。

他只是淡淡地繼續問：&ldo;那你後來，為什麼又改變了主意。&rdo;

望著西華垂首的模樣，正嘉道：&ldo;那天在養心殿你是故意的，你故意闖進來，故意鬧事，讓太后越發留意到你。對嗎?&rdo;

&ldo;對。&rdo;西華沒有否認，&ldo;您想知道原因嗎?因為……&rdo;

西華的眼前，出現那日在放鹿宮，陶玄玉所說的話。

西華道：&ldo;因為陶真人說‐‐小師姑有想做的事情，而這世間只有皇帝，才能夠助她完成她心中所願，所以我想……我也可以。&rdo;

正嘉胸口一陣陣湧動，他笑了起來：&ldo;是嗎，陶天師也早就知道了，她的所圖。&rdo;

西華不言語。

正嘉垂眸望著西華，沉聲：&ldo;只可惜，你不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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