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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沒回答,但心底已經默默給了答案。
是。
如果不是巧合,她絕對不會出現在陸衍北面前。
這輩子,她都不想見到陸衍北。
不是恨他,是因為他給的那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太過真實。
這麼多年,念念不忘,反覆折磨。
“你為什麼不問問老大叫什麼名字?”
“……”白夏艱難的嚥了嚥唾沫,長睫輕顫。
“他姓陸,名墨歸,你這麼聰明,肯定猜到名字的寓意。”
墨歸?歸?
……
手越攥越緊,旋即,她立刻起了身說道,“既然談不攏就直接到法院見吧!孩子的撫養權我肯定要。”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
她還沒能走得掉,就被人拽著往後。
“你還想走?走了五年還不夠嗎?”
陸衍北從後摟抱著她,“我很想你,你不在,我很想你。”
“墨墨也很想你。”
“可我知道你不想見我。”
……
白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她腦海裡迴響著這幾句話,燙的她心尖發慌。
推開了陸衍北後,落荒而逃。
她來這裡只是為了要孩子的撫養權,不是來跟他續前緣的。
從公司裡出來,白夏失魂落魄的離開,上了車後,坐在車內許久。
“我以為你是真的葬身火海,卻從沒想過你是為了躲我才詐死,重逢的喜悅過後,想清楚了,我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該憂,是該憂。
不過是一段孽緣而已,平白攪亂了幾人的人生,不該在一起的人錯誤相守,這是最大的諷刺。
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兩條平行線錯誤糾纏後,最後也會理清楚,延伸分離。
白夏在工地上,她也恍惚著。
“小心!”
季斐然是不放心白夏,所以過來看看,一來就看到白夏傻愣愣的站著不動,上頭掉落的鋼筋差點就砸到了她。
要不是他拉開的快,白夏就能被砸死。
“你怎麼了?在施工現場也能發呆,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白夏看到了掉下來的鋼筋,她艱難吞嚥,“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季斐人格外嚴肅的訓斥了她一番。
然後拉著她走了,到了樹蔭處休息。
季斐然問,“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能引得你這麼心不在焉的?”
“沒事”
沒事才怪了。
跟她共事了五年,季斐然摸清楚了白夏的性子,十之八九是跟她前夫有關。
他還從沒見過能讓白夏這麼慌亂的人出現,光是她前夫出現後,白夏的種種不對勁,這份特殊性就足夠令他在意了。
“你不願說,我也不強求你。”季斐然抬手,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只是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要瞎逞強,要真是解決不了就跟我說,或者跟邢森說也可以。”
“你總該知道邢森很疼沉之,對你,他也是愛屋及烏,你提出來的,他都不會有異議。”
邢森是很疼嘟嘟,這五年來,他幾乎拿嘟嘟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溺愛。
嘟嘟這愛耍賴皮的性子,也是他們慣出來的。
思及此,白夏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們放心。”
“感情的事,就算是再怎麼理智的人也會亂了心神,更別說你了。”季斐然輕笑,“何況你跟你前夫也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往事,要說沒有了半點情誼,那也不可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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