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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麼?”他捲袖子的手一頓,鳳眸微轉,視線落在她身上。
見她如一副靜止的畫一般只安靜的站著不動,跟他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陸衍北才沉了心思,邁開腿往辦公桌後走,邊走邊說,“可以,要談就過來談。”
見他坐在了辦公椅上,白夏才過去坐下。
一時間還不知道該如何起話頭,憋了半晌,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你那天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天?”
“就是你說沒離婚的事。”
“我想我已經跟你解釋清楚了,我沒簽過什麼離婚協議書,你也沒有跟我正式去辦理過離婚手續。”
垂在腿上的手,五指漸漸收攏,握拳,“所以呢?”
“所以?”陸衍北挑眸,重眸沉沉浮浮,令人摸不透,他輕笑,“所以你還是陸太太,不然你以為這公司裡的人為什麼會放你進來,又為什麼會稱呼你太太?”
“要是我不想當呢?”翦水秋瞳內平靜如一汪死水,沒有一絲漣漪,“我諮詢過律師,不管是按照我們兩個人目前的感情狀況也好,還是按照我如今的身份也好,我們兩個人的婚姻都走到頭了。”
“老實說,如果真的沒有辦過手續,那憑著我們兩個人感情破裂,分居超過兩年這一條都可以判處婚姻無效,何況…”
“何況跟你結婚的人是白夏,而白夏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被法院判定死亡,從提交死亡報告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婚姻關係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還請陸先生不要說再稱我為陸太太,我與你早就斷的乾淨了,別平白遭了人誤會。”
“斷的乾淨…”他低喃了一句,薄唇微勾,唇角蘊著嘲諷的笑意,似自嘲又似在嘲笑白夏的自不量力,“是誰說我們斷的乾淨了?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自說自話。”
“你能這麼絕情,我可做不到。”
“……”
白夏有點懵了神,“我絕情?”
往事還歷歷在目,說過的話言猶在耳、做過的事記憶猶新。
話說的太快,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來這裡是想跟你好好談清楚,不是來找你吵架的,陸先生,您說話能不這麼陰陽怪氣嗎?”白夏錯開了目光,“再說絕情的人是我嗎?”
“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在這間屋子裡發生過的事,還有你說過的話嗎?”
“算了”白夏深深撥出了口濁氣,壓下了氾濫的酸楚,“都過去了這麼久,說這些也沒意思。”
“總之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婚姻關係早就結束了,還有…我要老大的撫養權。”
當初是她沒能力,爭不來,如今她絕對不會再退讓半步。
“你要墨墨的撫養權?”陸衍北臉色溫漠,淡薄出聲,“不可能”
“孩子是我的,為什麼不可能?”白夏猛地轉過頭來盯著他,“你不肯把墨墨交給我,大不了咱們對薄公堂就是了,我絕對不會把孩子交給你們陸家撫養!”
“你要墨墨,那我呢?”
“……”
沉暗如墨,晦澀不明。
他看著白夏,苦笑,“你是…不準備要我了,打算給墨墨換個爸爸是嗎?”
……
“你如今是打定了主意,不要我了是嗎?”
這話她也問過的,五年前,她也這麼問過陸衍北的。
風水輪流轉,輪到他說出這話,白夏竟有些害怕面對他。
“你回來後,從沒想過要來找我,如果不是巧合遇見,你大抵是不會讓我知道你還活著的是嗎?”陸衍北唇角蘊著輕諷笑意,沉眸黯然。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孩子是我的,跟陸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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