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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痴喊出什麼樣的口號,無論他們給戰爭訂出什麼樣的崇高的目的,戰爭從來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錢。一切戰爭實際上都是關於錢的爭吵。可是很少有人明白這一點。人們的耳朵被軍號聲和戰聲以及呆在這的演說家們的漂亮言辭塞得太滿了。有時喊的口號是'把基督的墳墓從異教徒手中奪回來!',有時是'打倒教皇制度!',有的是'棉花,奴隸制和州權!',有時是'自由'。”
斯嘉麗看見瑞德正穿過人群得意洋洋地走向門口,她跟在他後面,但埃爾辛太太一把抓住她的裙子,攔阻她。
“讓他走吧,”她用清清楚楚的聲音說,這使得屋子裡突然沉默下來的人群都聽見了。“讓他走。他簡直是個賣國賊、投機家!他是我們懷裡養育過的一條毒蛇!”瑞德手裡拿著帽子,站在門廳裡,正如埃爾辛太太所希望的那樣聽見了她的話,然後轉過身來,向屋裡的人打量了一會兒。他銳利地逼視著埃爾辛太太平板的胸脯,突然咧嘴一笑,鞠了個躬,走出去了。
斯嘉麗甩開埃爾辛太太的拉扯,也跟著跑了出去。在她追上瑞德的那一刻她突然想不出自己這麼做的原因了,也不想去追究為什麼剛剛自己竟會有一絲心疼。
“瑞德,你,還好吧”她輕輕地說,她覺得他心底應該還是在乎的,哪怕他說出的話是那麼的尖刻。果然,她發現瑞德明顯怔了一下,但馬上恢復了他一貫嘲諷的嘴臉。
“奧哈拉小姐為什麼這樣問呢?”
“一個人的戰鬥,也很累的吧。”斯嘉麗注意到他明顯疏遠的稱呼,又故做輕快地說,“巴特勒先生可以送我回家嗎?”
“榮幸之至,我美麗的小姐。”瑞德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你為什麼要跑出來呢?”
“我想應該大概可能也許是發瘋了吧。”斯嘉麗的玩笑惹來了他的一陣大笑。
“斯嘉麗,我是一個很危險的人。”在斯嘉麗跳下馬車的時候,瑞德沒頭沒尾來了這麼一句,沒等她反應,便駕著馬車走了。
☆、皮蒂姑媽的糾結
“斯嘉麗,你怎麼可以跟著巴特勒那個傢伙跑出去,讓我怎麼和你媽媽交代啊?”她剛一進門皮蒂姑媽就惶恐的喊道。
“我只是不想聽那幾位太太們亂說話罷了。”斯嘉麗平靜的陳述,“況且,我同意瑞德的觀點,或許他的話過於直接,但我認為那是有道理的。”
“沒錯,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拒絕一個和我丈夫有著相同想法的人。”玫蘭妮走過來拉住斯嘉麗的手,斯嘉麗捏了捏她的手錶示安慰,只有皮蒂姑媽糾結得幾乎落淚。
在梅里韋瑟太太的慫勇下,米德大夫果斷行動起來了。他給報社寫了封信,其中雖然沒有點瑞德的名,但意思是很明顯的。編輯感覺了這封信的社會戲劇性,便把它發表在報紙的第二版,這本身就是一個驚人之舉,因為報紙頭兩版經常專登廣告,而這些廣告又不外是出售奴隸、騾子、犁頭、棺材、房屋、性病藥、墮胎藥和□□之類。
“南部聯盟海軍服務公司的封鎖科中有許多勇敢愛國的人,”米德大夫的信中最後寫道,〃他們公正無私,冒著犧牲性命和所有財產的危險在保護南部聯盟。不過另外有些敗類,他們披著封鎖線商人的偽裝牟一己之私利,他們在人民因沒有奎寧而瀕於死亡時卻運進綢緞和花邊,在我們的英雄由於缺乏嗎啡而忍痛掙扎時卻用船隻去裝載茶葉和酒。因此,我要呼籲這個奮勇抵抗和為一種最公正的主義而戰鬥的民族,對這些人類中的兀鷹大張公憤,同聲討伐。我呼籲每個忠誠的南部聯盟擁護者起來把他們攆走!”亞特蘭大人讀著這封信,知道檄文已經發布,於是他們這些忠誠的南部聯盟擁護者趕快起來攆走巴特勒。
所有在一八六二年秋天接待過巴特勒的人家中,幾乎惟獨皮蒂姑媽家到一八六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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