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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的,假若人們聽過我一場演講,該死的就不死了,我便願做一名鬼門關前的衛士,鐵面無私地嚴禁非正常死亡者進入,那是何等莊嚴、何等榮耀的崗位!
但我也知道,一個尋死覓活的人,往往會經過反覆的思想鬥爭,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在腦海裡浮現出那次關於生死話題的演講,想起了擊掌為誓的場面,改變了自殺的初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西方的一位名人有這樣一句名言:“人只不過是一根葦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東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葦草,因而我們全部的尊嚴就在於思想。”
只要沉下心來,冷靜地去思、全面地去想,我們便會發現:生命要像山上的石頭、地上的泥土、荒郊的野草那樣俯拾皆是也就罷了,然而它卻來得如此不易,這就需要我們珍愛;生命要像教室裡黑板上寫的字那樣,“寫得不滿意了,擦掉重來”也就罷了,而它卻只有一次,這就值得我們珍愛;生命要像皮球那樣任你拋擲、任你擠壓、任你踢飛依然完好也就罷了,而它卻是那樣脆弱,這就應該讓我們珍愛;生命要像我們手中的玩偶那樣只重複著一種功能也就罷了,而它卻可以五彩紛呈、變幻無窮地創造著世間的奇蹟,這就值得我們珍愛;生命要像你口袋裡的鈔票那樣,可以由你自己任意的花費也就罷了,而它卻同時屬於你的父母、你的親人、你的朋友乃至整個社會,這就更應該珍愛。
珍愛生命,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準放棄。親愛的朋友,這裡,我原本要寫下“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輕言放棄”一句,一種潛意識卻支配著我的筆寫下了“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準放棄”的文字。請記好,是不準放棄!
分別聽到兩個關於生命的故事,在這裡對照著再講給讀者朋友們聽。
一位旅遊愛好者駕車行駛在人煙稀少的西北高原上,在冰天雪地、狂風怒號的惡劣條件下,很不幸,他的越野車拋錨了。他查了又查、看了又看,怎麼也找不出汽車的毛病究竟出在哪裡。於是他只有聽天由命,坐等出現過往的車輛,予以救援。
一天、兩天、三天,沒有任何車輛透過,他儲備的食物已經消耗殆盡,死神悄悄地向他走來;又是一天、兩天、三天,死神與他近在咫尺了。
猛然之間,一聲鳥鳴將他從昏迷之中喚醒,他看到一隻鳥尚且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中鳴唱著生命之歌,一個人怎麼能坐以待斃,甘心投向死神的懷抱?
他一躍而起,重新開啟了車蓋,仔仔細細地檢查著,終於查出拋錨的原因是化油器上一個部件發生了故障,他打起精神修好了自己的車,艱難地卻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向前緩緩地開了50公里,奔向一個兵站。
人們認為是小鳥的鳴叫喚回了他的生命。當然最主要的是人的堅持、人的忍耐、人求生的強烈慾望,永不言棄的人性才使他逢凶化吉的。
另一個故事也發生在西部荒漠之中,同樣上演在旅行者的身上。
兩個旅行者在橫穿沙漠之時,水喝光了,其中的一人中暑倒下了。再找不到水,無疑這茫茫的沙漠便是兩個人的“旅行終點”。
另一個人去找水,他將一把手槍和5發子彈留給中暑的同伴,並商定好鳴槍聯絡的方式。
中暑者在原地焦慮地等待著同伴,當然還有那清澈甘美的泉水。時間一個又一個小時地過去了,他鳴響了第一槍。接著,又急不可耐地鳴響了第二槍、第三槍、第四槍,然而,周圍仍是一片死寂,同伴沒有蹤影。
只剩下最後一發子彈了。中暑者再也忍受不了酷熱沙漠的灼烤、對生還失去了信心、對忍耐失去了毅力,於是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然而,就是這聲槍響,喚來了帶著一壺清水的同伴。悲慟的夥伴看著喂進他嘴裡的清水又緩緩地流了出來,又悔又恨地只是重複著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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