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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或者一刀鮮殺人並不是因為刀快,刀快只是傳說,誰都沒親眼看見。或者他是用什麼**的法子殺的。都說他兩手能變出刀來,而今他兩手空空。
這些成了名的刀客,之所以鮮明深刻,鶴立雞群。不是他們一樣狠或者一樣快,而正是他們各有風格。
鳳吟過去也一直認為,這種人是將刀用繩吊在腕子上出一根指頭挑住,藏在袖中,撒手即出,甩手即回,青面也是這一手。此時才知道,想錯了。
一刀鮮一步一步逼近,不急不緩。在一鐮的距離邊緣停下來。鳳吟雙手抱鐮,左手握把,右手撫杆。
伯芳卻搶先一步道:“師父!殺這老匹夫弟子就可以了!”
還沒上步,邊上一條大棍橫攔過來,“手下敗將還有臉來!”
伯芳跟鳳吟一樣,都是兩手抱鐮,他不會玩這個,鐮刀都當扁擔使了,硬是兩手給架開了。架是架開了,那棍卻就勢一沉將鐮壓住,一壓一戳,就是一棍。
兵器從棍上講,橫攔被壓住就是死棍了。要想得活必然走身換步,但是對方一頭給逼住,就始終能壓著死棍被動,一旦被動那敗機就多了。
伯芳是握的陰陽把,撒手也不是,不撒也不是,撒手就被打了,不撒就得抗著。
這時間就跟打空跟打粘有得對應了。你要是打招的打法,不跟對方硬碰,說不定還不被動,跟對方絞架到一起,當然誰練過誰得上營。
伯芳若是拳腳到位了,這機會就能做文章了。此時左手再撩鐮早已晚了,被人一棍點在當胸。好在一搪沒有點在心口咽喉,那人抽棍再點,伯芳迎面而上,卻是狗急跳牆之法,左手下右手上,變橫為豎將棍攔開,就這當手卻鬆了左手之把,右手翻提鐮刀甩出。
那鐮刃就在虎口處,伯芳也不顧得這些,只一提撩,一回切。
那小子的褲襠自下而上被那護手月牙豁上了,豁到腹前被棍攔住,就手一橫勒砍在軟肋。
伯芳挺有心眼,這一橫攔的時間探左手順鐮杆就摸著了鐮柄,順勢一翻將棍攔下,一腳將人蹬出,罵道:“就這***打我的!”
定勢卻是一個反手倒提鐮。說著慢,當時也是電光火石。反手提撩走得都是歹毒的法子,鳳吟隱隱感覺伯芳這人骨子裡是兇狠的,突然就想起來,一直沒問伯芳出身,只知他是牌坊下張家,大帥府袁家的舅子啊,難怪這小子機深難測。
伯芳這一動作貌似雜亂無章,實際就是出自童安祺單換掌那一換之間。
鳳吟也是雙手抱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那一刀鮮看在眼裡,臉上也顯出一種難以琢磨的神色。
其他很多人都嚥唾沫了。
一刀鮮一直沒動,站了好一會,那山羊鬍動了動,一抱拳:“得罪了。”
然後對身後看了看,也沒回身,就盯著鳳吟伯芳,道:“退了吧。”
退出三步,又一抱拳。又退三步,垂手,再退……
那一身寬大,而帶著零零碎碎的異域“鶉裝”迎風擺動,愈顯得其人的高深莫測。
這個不帶刀的人,又是個渾身都是刀的人,那刀就隱藏在那件破碎繩絛的背衫之中。
伯芳一步過去了,輪鐮便砍。
鳳吟大叫一聲,丟了沉穩:“伯芳!”將鐮一攔,抓著伯芳衣服就往後提。就這同時一刀鮮手一甩打出一把刀子來。
那刀一出即收,但一卷就不見了。鳳吟抱住伯芳盯著一刀鮮退回去,脫了大衣給伯芳披上蓋住傷口,對伯芳道:“跟著我。”
自己提了雙鐮罩住四面。
一刀鮮冷笑著,抖下袖子。就這一瞬,鳳吟一步箭躥而去,雙鐮一分一合,走了個裹字起鑽。如果分解開看,跟馬行雙鑽類似,但是帶著器械,肯定細節有別,一刀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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