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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羅對夕照溫柔的挽起嘴角:“所以我們不等,時機一到,絕不姑息。”
皇上不一會兒就以身體不適為藉口退場了,但吩咐眾賓客盡興而歸。皇帝一走,大家少了很多約束,往日親厚的、諂媚的都端著杯子滿場勸酒去了。本來坐在後面的家眷們也聚在一起閒話家常。
青陽端著杯子跑過來找他們,同來的還有飛鳧和巫姑綰衣。
“你的龜殼住的可舒服?”夕照譏諷他。
青陽爽朗的打哈哈:“你們配合的很默契嘛。”
綰衣則一臉關切的看著欽羅:“剛才李提刑擺明了是要你難看,讓你非喝不可,你怎的那麼任性,在皇帝面前失了方寸?”
“綰衣,你別教訓殿下了,”飛鳧永遠是那副謙謙君子的陽光面孔:“人家上門挑釁,咱們太子沒扔刀子就算他李自用祖上積德了。不知道那嵐澈小姐是什麼心思,無意中竟幫了咱們大忙,難道也是對太子上了心?”
“不會吧——”綰衣回頭看了坐在母親身邊正被數落的嵐澈,一旁一個甚是妖魅的男子笑著勸解著,她心中不禁多了幾分對這個貴族小姐的厭惡:“南楚夫人真夠傷風敗俗的,不分場合把面首帶到帝都還不算,還敢帶進海天璇璣來。”
飛鳧無心一句調侃,目光卻不可見的環繞著夕照,她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遠處朝臣家眷所坐的席位。
“飛鳧——”
“嗯?”她收回目光看向自己。
“那裡,那幾個貴族小姐是誰?”
大家聽了她的話都順著望去。
“他們呀,廷尉慕容須達大人家的兩位小姐,慕容清,慕容錦,旁邊那個高傲的是內史臺年之松大人家的大小姐年如霜,她和慕容清是帝都有名的兩大才女。後面那個獨自坐著的是——”
“文竹君。”夕照想起了提刑府大門口的那次見面,那個樣貌普通卻冷靜的為自己父親分辯的女子,總是與常人不同的。
“你認識她?”青陽詫異。
“一面之緣。她很不同。”
“文小姐可是咱們青陽將軍的未婚妻呢。”飛鳧打笑道。
夕照驚詫片刻,一臉奸笑:“咦,咱們雀兒今天怎麼沒來。”
青陽果然一陣臉紅:“這麼正式的場合我怕她惹事。對了,夕照你舞跳的真不錯。”
夕照心中暗笑,嘴上卻依依不饒:“她知道你有未婚妻嗎?”
“嵐澈小姐跳的也不錯。”
“到底知不知道?”
“哈哈,欽羅咱們真有眼福。”
“不說拉倒,我下次自己問她。”
“夕照,這門親事不是我自願的。”青陽終於討饒:“我不想要文竹君。”
“走背字了。”欽羅悠悠的插話。
“你先別告訴雀兒,我會想辦法處理的。”
“得了,我會嗎?”夕照熟稔的垂了他肩膀一下:“雀兒太單純,你要麼早日處理好,要麼就騙她一輩子都不知道。”
綰衣不喜歡夕照和他們之間這種親暱的關係。
“夕照,你跳的真的很好。”飛鳧由衷的讚歎。
夕照不好意思的笑了。自己勝在點子夠新,曲子夠獨,真要論個高下,她是連嵐澈那支蛇舞的十分之一都不及的。
“公主,父親大人找您說話。”剪瞳這時走過來,恭恭敬敬的低頭行禮,看不清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絲竹聲妖嬈,青蛇狂舞之。
飛雲蕩赤足,流風楚宮腰。
九天攬皓月,百獸俱來朝。
一直很想自己創作幾句小詩,因為畢竟是架空大陸,總引用咱們大中華的優秀文化不太好,這幾句是小生原創哦,描寫嵐澈極具誘惑的蛇舞,其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