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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也不工整,語調也不押韻。看客明白意思就好……
☆、海天璇璣
夕照看不慣剪瞳這樣的低聲下氣,當下也不說什麼,告辭後和她一起去了父親那一桌。
綰衣盯著夕照款款離開的背影,出言不快:“九黎王歸順之心從不真誠,會不會利用自己的女兒對殿下不利?”
“綰衣,她,是要當太子妃的。”欽羅不動聲色的說。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和我一樣,是你的主子。”
綰衣有些委屈的站在那裡,衣袖下緊握的食指盡白。欽羅啊欽羅,你教我怎樣坐上巫姑之位,教我怎樣幫你培植黨羽,十年風雨同路,原來只有自己是痴痴傻傻,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不要懷疑她,不要針對她,她夕照要是殺個人那也是不犯法的。欽羅是主子,她也是主子。
“父親。”夕照在澤天的身邊坐下。“您叫我?”
澤天拉起女兒的手捂在自己長滿繭子的大手裡細細摩挲,粗粗的觸感頗有歲月的感嘆,他溫柔的看著和自己妻子長著一樣眉眼的女兒。想當初國破家亡,厄運來的太過突然,愛妻亡故,鐸國被滅,一歲的女兒都要被人搶去,一夜之間,他經歷了一個男人所能面對的所有折磨。女兒越來越乖巧,越長越討人喜歡,他終於下了狠心。夕照五歲了,年紀不大,容貌卻一日勝過一日,眼看是要比海瓔當年更勝風姿。他不敢再猶豫,一計偷樑換柱,續絃辛娓,翦瞳代替夕照,而夕照則被送到了俠劍山莊拜在君莫語門下。亡國之宴中那個狠戾的少年太子,他絕不願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這樣的人。平平安安的一年年過去 ,他的仇恨之火卻在暗地裡寸寸燎原。終於,白鬼出世的訊息傳來,他預感這會是他報仇雪恨的良機,他暗地尋找九黎中最厲害的殺手打算搶奪白鬼,夕照卻跪在他面前請求出戰,被偽裝下暗淡的眼眸裡竟也燃燒出躁動的火光。他答應了,血親之仇,血親相報。為了防止萬一身份的洩露,他讓剪瞳也一起去作掩護。焦急的等待,傳來的卻是人財兩空的噩耗。
“夕照啊,父親是個沒用的人,沒守住你的母親,沒能給你應有的童年,甚至很多年都不能讓你光明正大的出現,因為父親是個男人,一個男人被別人踩進泥裡,丟掉的親情、家國,甚至連子女都保護不了的尊嚴,我想撿回來。”
夕照看著自己父親眼角的皺紋,不禁伸手撫去,卻怎麼也撫不平,心裡一陣酸楚。父親已經不再年輕了。
“父親要我怎麼做?”
“殺太子,奪白鬼。”
“可屠城九黎的不是欽羅,為什麼要殺他?”
“太子是陛軒唯一的繼承人,殺了他,奪走白鬼,光復鐸國,讓他也嘗一嘗恥辱的滋味。”
澤天眼裡狠戾的發紅,看的夕照害怕。
“父親絕不逼你,只是你一定明白,這邊不止是父親的仇恨,還有你的母親,陛軒大軍壓境,你母親半夜前往他的帳中,死在他的懷裡,就是如此他還沒有放過我們九黎,放縱大軍屠城三日。你考慮考慮吧,要是不願意,父親絕不再提,你大可以嫁給太子,做你的母儀天下。”
“澤天,在跟夕照公主說什麼呢?”南楚夫人搖曳生姿的走過來寒暄。
澤天淡淡的笑了笑:“我正說她學藝不精,該好好像嵐澈小姐學學。”
南楚夫人笑的花枝亂顫,拉著澤天和辛娓去一旁聊天,夕照心煩意亂的坐在那裡喝了好幾杯酒,沒想到仙人醉入口清香,後勁兒卻不小,一會兒工夫她就感到有些上頭,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她起身想出去吹吹風,剪瞳和邢姑姑都不在身邊,她剛一站起來,大腦有些缺氧,眼前迷濛一片看不清,恍惚間一個人扶了她一下站好,又迅速的縮回了手。
暈眩感逐漸消失,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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