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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不敵眾的道理我懂。”忍著疼,賀熹堅定地說:“但你勢必跑不掉!”話音消彌,賀熹驚醒到脖子後有股掌風襲來。
情急之下老虎喊道:“小心後面!”
然而未及回頭,身後以槍威脅賀熹的男人已經抬起了左手,一掌切在她後頸上。但他的力度顯然沒有厲行拿捏得當。確切地說,作為兇徒,他的手勁遠遠比不上一名特種兵,所以賀熹沒有昏迷。只不過因後頸突然受到攻擊牽連了受傷的右肩,令手中的槍脫手了。然後,陳彪手上的軍刺架在了賀熹細嫩的脖子上。
“公平?”陳彪冷笑:“我陳某人生平最討厭和警察講公平,哪怕是貌美如花的女警官也不行。聽說過一句話嘛,強者想要欺負弱者的時候只需要一個哪怕是站不住腳的理由就足夠了,恐怖分子是可以‘純屬虛構’的。不要以為穿上一身警服就有多了不起!這個世界,不是你們幾個小警察能拯救的。”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居然一副救世主的嘴臉?!賀熹覺得他無藥可救了。猛地想起什麼,她忽然覺得對於陳彪呈現出的不同性格已經有了解釋。抿緊了唇,她以沉默對抗。
時間比預期耽誤了不少,清楚公安局到中山大道路程的陳彪知道不能再被拖延了,否則迎接他的將是警車和牢房。於是,他以眼神示意屬下料理意外出現的老虎和帶走米佧,同時推賀熹,曖昧地說:“請吧賀警官,陪陳某‘消遣’一下。”
死到臨頭了還不安份!賀熹以犀利的目光瞪了陳彪一眼,站在原地沒動。
深怕賀熹出意外,被控的老虎扯著嗓子吼道:“陳彪我TM警告你別亂來,賀熹要是有事我們刑警隊平你全家!”還想繼續罵什麼,未及出口,先是小腿被狠力踢了一腳,接著腰腹間刺目鮮紅的血瞬間滲透了他的襯衫。
陳彪以孔武有力的左手掐住賀熹的右臂在眨眼之間將人扯到老虎身前,右手執軍刺在老虎腹間重重劃了一刀。
哪裡顧得了肩膀的疼痛,賀熹驚叫:“虎哥!”
從臥室被架出來的米佧愣在當場,腿軟得挪不動半步。
將賀熹控在身前,陳彪面容猙獰:“老子的家人早TM死絕了!”話語間人似乎失控了,如果不是賀熹使力撞了他一下,居然還想補上一刀。
“我——操尼瑪!”本能地以手捂住傷口,老虎疼得蹲□。
深怕老虎有生命危險,賀熹喝道:“陳彪我警告你不要傷害他,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這樣的威脅對陳彪而言是完全沒有震懾力的,他不以為意地說:“我手上還沒沾過警察的血,開個先例也無防。”停頓了下,似乎缺乏興趣,他沒再對老虎動手,只是拉扯著賀熹下樓。
“陳彪你TM……”老虎掙扎著要站起來攔人,卻被一個男人回身踢倒,他跌坐在地上。
快速下樓,已有人將隱藏在隔壁別墅旁的車子開了過來。陳彪帶著賀熹和米佧上了一輛切諾基吉普車,其他人則上了金盃。
上車後賀熹不顧陳彪的阻止扯掉了米佧嘴上的布條。米佧嚇壞了,卻極力忍著不哭,只是緊緊地攥住賀熹冰冷的手,以帶著哭腔的聲音問:“賀熹姐你沒事吧,你的肩膀在流血。”
“沒事,皮外傷。”賀熹的臉色略顯蒼白,她笑著安慰:“哪有革命不流血。”說話的同時目光流連在米佧身上,確定小丫頭沒有受傷,她才鬆了口氣。
對於她們的姐妹情深,陳彪這種禽獸是不能理解的,他的神情變換著,以一種色到極至的目光盯著賀熹性感的鎖骨,他□著說:“就憑賀警官以身試險引我入局,陳某也不能讓你一無所獲。等老子先‘上’了你,再嚐嚐這小丫頭的鮮……”
話音未落,“啪”地一聲,賀熹抬手賞了他一掌摑。
“臭娘們!”陳彪怒極,一把扯過賀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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