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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全身武功皆廢,你抓到我也沒什麼意思,這樣一來,我們下次見面時再鬥智吧!我倒情願被你抓到,嚐嚐萬毒攻心的滋味如何,但是恐怕你不會再這麼輕易得手吧!”
他一揮手道:“現在請你到室外去!”
華百陀凝望著白長虹,沉聲道:“我若讓你逃出三十里外,從此便不姓華!”
白長虹冷冷一笑,沒有說什麼,僅是默默地凝視著華百陀。
他們倆人好似野獸互相對峙著,凝望了良久,白長虹淡然笑道:“我若走不出三十里外,便被你擒住,從今日開始我也不姓白了!”
華百陀道:“大丈夫一言——”
白長虹接道:“如白染皂,絕無更改。”
華百陀不吭聲,反身便往室外走去。
白長虹略一沉吟道:“你給我們多少時間?”
華百陀回過頭來,揶揄地笑道:“兩個時辰。”說罷,他飛快地走出了大廳。
白長虹雙眉皺起,略一忖思,才想起自己剛才未先問清時間,便與對方約好三十里之距的打賭。
他忖道:“我以為今日已經謁盡心機取得勝利了,誰知道最後幾句話仍然落入他的算計之中,看來我還得加緊鍛練自己,才能適應這機詐狡騙的江湖……”他只顧自己在忖思著怎樣才能說出華百陀的追躡,忘了室內還有金筠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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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情深似海
金筠音自闖進室內便一直靠在牆邊,眼見白長虹在惡劣的局勢下,面對著機智狡猾的華百陀還能利用急智扭轉劣勢,處處牽制著華百陀的行動。
這個冷靜的頭腦,聰穎的智慧,正確的判斷,不變的意志,正是一個成大功立大業的人所應具備的條件。
在她的眼裡,白長虹已不是當年那個揹負著父親屍體到處奔逃的可憐孩子,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在這個時候,她想起當年在青城山時,自己要教他武功,而他卻因想要學天下第一的武功而放棄了星宿海“流沙門”絕學。
她那一絲欣慰的微笑尚未凝聚而成,卻見到白長虹身形一顫,低沉而痛苦的悶哼一聲,自床杆之上摔了下來。
雪亮的劍光一閃,犀利的射日劍立即將那頂粉紅的羅帳劃破,彷佛紅霧輕揚而開,噗的一聲,白長虹仆倒在床榻上。
金筠音臉色大變,飛身掠了過去,扶起白長虹,只見他臉色蒼白,滿頭的汗珠,緊咬著牙已是昏了過去。
她憐惜的舉起袖子替他把臉上的汗珠擦去,忖道:“儘管剛才曾為白長虹那種過人的勇氣與逼人的氣魄而讚歎,但是在此刻見到他這種樣子,卻依然忍不住要拿他當一個孩子看待。”
她不及多想,拿起床上的兩顆丸藥,揑碎了塞進他的嘴裡,然後替他撫著胸,舒通一下氣。
望著他那英俊秀逸的臉龐,她的眼裡射出了憐惜疼愛的光芒,輕輕地道:“這兩年來,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否則怎會由一個絲毫不懂武功的小孩子變成了一個機智勇敢、身懷絕藝的年輕俠客!”
她的腦海之中立即浮上了當年初遇點蒼神劍謝冰清的情形,那時的他正當盛年,豪氣勃發,英武絕倫,年紀輕輕的時候便已執掌點蒼一門。
她的嘴角浮起一絲悽豔哀婉的微笑,暗自忖道:“當年謝郎挾著神劍絕藝來到中原,卻因為自己已經入了道門,所以對江湖上的美女絲毫不假辭色,而獲得鐵石郎君的綽號——”她輕嘆一口氣道:“唉!他雖然身為點蒼掌門,卻依然對我如此鍾情,寧願丟下一切而陪我邀遊天下名勝,這種深情豈是僅像海一樣深?可是我連他埋骨於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她的黑亮的眸子裡泛起了淚水,喃喃道:“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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