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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眼中剛生起恐懼她的身下就一陣劇痛。蕭天剛剛口裡才說的後果她馬上即刻地在他話音剛落下一秒之後就嚐到了。
你這可惡的女人,這可是你自釀的苦酒,自栽的苦果,現在你就給我好好地喝乾吃盡了!
“唔——”劇烈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活活撕裂成兩半。
即便她有常人難及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即便她有精明過人的頭腦,但此刻僅僅是身體劇烈的痛楚也足以讓她無法抵抗地流下淚來。不僅僅因為她的身體完全沒有做好任何準備,更因為蕭天那滔天的怒火。
“周採月,你給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誰!”他扳著她的腦袋讓她正對著他的臉,“不管你腦子裡現在想著的是誰,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知道,現在在你身體裡的人是我蕭天、蕭天!”
這是比強|暴更可怕的蹂|躪!失去了理智的蕭天再次像一頭怪獸一樣地折磨著採月。
應該是溫柔鄉的大床彷彿變成了刑場,應該是情人間旖旎美麗的歡好卻變成了十足的折磨,應該是令人臉紅心跳的低吟卻變成了女人的慘叫和哀號。
等風暴終於結束,怒火終於止息,留下的是慘不忍睹的災難現場。
採月這回是真真切切地被蕭天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蕭天一身疲憊地洗了個澡,然後就下了樓。
家傭李姐見蕭天下了樓趕緊走進廚房去給他熱吃的。熱好了就招呼蕭天上桌吃飯。
蕭天坐到了餐桌邊。
李姐一邊為蕭天盛了一碗熱湯一邊說道:“董事長,您昨晚上是睡好了吧?您可是從來沒睡到這麼晚才起床的。”
李姐照顧蕭天好多年了,蕭天基本上把李姐當成半個家人了,時常有一些不好對公司對手下說的話他反而會對李姐叨咕叨咕。而李姐對蕭天更是像對待親人一般盡心盡力地照顧著他。
蕭天的別墅雖然很大,但昨晚和今早伴著海浪聲她其實還是隱約聽到有女人的呼叫聲。採月的聲音本就是很亮穿透力又強的那種聲音。
但她寧願認為是自己聽錯了,因為她可不認為董事長的房裡可能會有女人存在。
“李姐,昨晚我喝多了,讓你受累了!”
蕭天隱約記得他在別墅酒吧間喝了酒不過癮還拎著酒瓶躺到沙發上喝了不少酒,然後就直接倒在沙發上睡過去了。醒來後卻發現他好好地在自己床上。那小女人肯定是不可能把他扶到床上去的,那就肯定是李姐了。
“沒有,我受什麼累呀,就是怎麼勸您您都不肯少喝一點。後來是海子突然來了把您背上樓的。”
“海子昨晚來了?”
“是啊,您一點都記不得了嗎?”
蕭天皺了皺眉,要說一點印象也沒有倒也不全是。他極少醉酒,即便醉酒也不會讓自己爛醉如泥。
蕭天笑了笑就繼續大口地吃起飯來。不管是海子還是李姐都是他身邊可靠的人,不管是誰把他扶上樓的關係都不大。
吃了幾口他才覺得不對,臉色一變,放下碗就拿起了手機。
“海子,你老實告訴我,昨晚你都做了些什麼?”
“天哥,我…”手機裡,海子支吾著。
“那個女人是你把她弄到我床上來的?”
海子的心狂跳起來。昨晚的確是他親自把採月弄到蕭天床上的。他受不了聽到醉酒後的天哥口裡不斷地呼叫著採月的名字,痛心地說著她心狠。
快九年了,只有他知道天哥的苦,天哥的痛。昨晚的天哥讓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管不了許多了,就算天哥清醒後要扒了他的皮,他也要讓那個女人看到真正的天哥,看到他背後的傷心。
天哥的心不能再被這樣地傷了!
“天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