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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採月,你個小女人,真的夠決斷!夠乾脆!夠心狠!夠可惡!
蕭天回到別墅後就一個人坐在角落的吧檯旁開始喝悶酒。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有喝醉過了。他現在就想醉!徹底醉倒!
大丈夫說醉就醉!
一向被人認為可以千杯不醉的蕭天這回真的任性地醉倒了。
家傭李姐勸了他幾次壓根沒用。等他喝醉了倒在沙發上李姐犯難了,別墅裡除了蕭天就只有她了,她也扛不動蕭天哪,可蕭天的臥室在二樓呢。
正在她犯難時,來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李姐認識,是蕭天的手下海子。
海子沒說什麼直接背起了蕭天,把蕭天背到了他的床上,為他脫去外套蓋好被子後又一言不發地走了。
李姐早已習慣了海子的來去無蹤和來去無言,所以也見怪不怪了。
採月終於住滿了裘巖規定的一個星期的院回到了家裡。
在醫院每天聞著消毒水的味道,回到家裡聞什麼都是香的!在醫院每天看到醫生護士清一色的白,回到這家裡看什麼都是美的無比!
躺在自己的床上也是感覺自在好多呀!採月的心情那是超級爽!
晚飯後採月陪著媽媽把一個星期沒聊的天一次性全部補聊完了,然後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媽媽心疼地搖了搖頭,知道女兒這剛出完遠差回來就又要補忙公司以外的事了。她是知道採月的工作量的。
媽媽想的倒真是沒錯。住院一星期裘岩基本是把採月當豬在養,筆記本沒收,書也陌收,就是讓她睡了吃、吃了睡,要不就是讓她去醫院花園散步。
休息了整整一星期這回攢下來的工作夠我喝一壺了吧?不怕,看姐的小宇宙如何爆發?採月一鑽進自己的臥室就磨刀霍霍地準備大幹一場。
她剛開啟筆記本還沒進入自己的工作郵箱就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睜開眼睛重新可以看到東西時她發現她躺在了一張床上,雖然屋子裡黑黑的,但她還是分辯出她身邊躺了一個男人。
她忽地一下坐了起來,摸著黑就開啟了壁燈。
這房間和這張大床她都認得,她正是在這房裡在這床上被蕭天**的。
這會兒,在這床上除了她還有一個男人,雖然是背對著她,但她還是認出來這男人正是那該死的蕭天。
感情我這是被劫了!
採月暴怒了!好你個蕭天,直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墮落了,這回你連陰謀詭計都懶得耍了,直接地就把姐給劫到你的床上來了!太豈有此理了!
她揚起巴掌就想朝他後腦勺招呼過去,可是不對,鼻子一聞,酒味撲鼻而來!這傢伙這是喝醉了?
“喂,蕭天,你給我醒醒!”她搖晃著蕭天。
“周採月,你這該死的女人!真心狠!”
她聽到蕭天在嘟囔著,好象還在叫她的名字,他的話含糊不清,她沒聽清楚。她豎起耳朵想聽仔細點卻沒聲了。
“蕭天,你別給我裝大瓣蒜!你個混蛋,為什麼把我劫到這來?你趕緊給我起來送我回家!”這裡是海邊別墅區,根本沒有公交車,計程車也不好打,大晚上的,要回家只能把這傢伙弄醒來。
她不知死活傻裡巴幾地搖晃著蕭天,也不想想蕭天都喝成這樣了,就算起來了她敢坐他的車回家嗎?就不怕他藉著酒勁把她又就地正法了?
被感情和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女人智商水平果然都是呈直線下降趨勢的。
她又搖幾晃,蕭天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火了,想起看電影時那些地下黨用刑昏過去後反動派們都是一盆冷水下去人就醒來了,她就跑到洗手間拿了蕭天喝水的杯子裝滿了涼水就打算用這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