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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了我的兵們。他們見了我,表情說不出是什麼。有佩服尊敬,大概是佩服尊敬我的武藝;有不解探究,我想這是針對我光天化日和男人摟摟抱抱的有傷風化之舉動;有更多一時我也講不清的表情。
和幾個副尉打過招呼後,讓姚副尉繼續主持工作。他想推辭,我告訴他我病了,得養病。他想了想同意了。米副尉對著我一笑,“等大人歇過來,還請大人指點下官的武藝。”
媽的,聽聽這詞用的,“歇過來”。病是養,累才是歇!他什麼意思嘛!靠!
快回到住處,莫二寶追過來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兒,我問了又問,他才吞吞吐吐說了想請我和他交手一次。再問了又問,他才實話實說。
原來幾個副尉以為我不會武藝,努力阻止我做出的搏擊前五和長官交手的決定未果,所以提前給入圍最後一天比賽計程車兵們都下了令:和我交手計程車兵必須裝作受傷棄權認輸。這個莫二寶在四個副尉的怒視下,就裝受傷棄權了。誰知我竟然會武藝。莫二寶有些懊惱,於是跑來找我。
我半天無語。我的這幾個副尉啊,真是……
我答應莫二寶十天後和他交手。莫二寶高興的走了。
不解,米副尉是看出我會武藝的,他怎麼也跟著其他三個副尉做這種事?我去問了米副尉,他說是在田千總來的時候,有一瞬間我身體處在迎敵狀態,他才猜到的。原來如此。
媽的,騙陌生人容易,騙身邊的人難!我和萬重不就是這個樣嗎?靠!
又過了幾日,體重體力都恢復了一大半,騎馬出營狂奔。跑了一陣,勒馬停下。看來以後馬要少騎了,一騎馬就想起萬重在馬上是怎麼折磨我了。
那個混蛋,開始的時候沒異樣,我跨坐好接過了韁繩,他就開始不老實,解了我的袍帶,伸手進去解了勁裝腰帶,撕爛了上衣中衣,解了腰帶,撕爛了褲子前後。他出手很快,沒等我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袍子裡面已經被他剝的差不多,該露不該露的都露了出來。
我回頭看看,他的侍衛跟在三十丈外,加上已經暮色深沉,還好,不是太丟臉。
“安和,我這匹馬怎麼樣?”他的手在袍子下慢慢的動。
“好馬,萬里挑一。”
“這是我在野馬群裡套的,這馬極好性子也極烈,極不容易降服。俗話說的好,床上的媳婦跨下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要是騎不著,只能關在馬欄裡看著,那這馬再好也不是我的。對吧,媳婦?”說馬就說馬,幹嘛把媳婦和馬扯到一塊,還一口一個媳婦的叫我?想讓我任你騎任你打,做夢!
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於是我就開始馴它。這馬太厲害性子也烈,又蹦又跳咬人尥蹶子,開始我失敗了。但是媳婦啊,這馬忘了它就關在我的馬欄裡,逃脫只是暫時的,早晚它一定會被我馴服。”想讓我被馴服,下輩子吧!還有什麼叫關在你的馬欄裡?呃……壞了,這個天下是他的,好像他沒說錯哦……我聽到這裡心裡不安,只是他的手帶給我的感覺,讓我的注意力集中不起來。
“果然,當它發現怎麼也無法擺脫我、反抗我只會受到懲罰、它就認了命,給我當了坐騎,任我騎任我打。最初我一個勁對它好的時候想騎騎不上,後來狠狠教訓了它後,它就乖乖的讓我騎了,要是我騎了別的馬,它還會生氣。你說這不是欠教訓嗎,媳婦?”語氣飄忽,忽軟忽硬,笑意中帶著危險。他哪裡是說馬讓不讓他騎,是在說這半年我讓不讓他騎吧!是說我欠教訓嗎?是說我要是被教訓的認了命,就乖乖的了?哼!真敢想!嗯……別、別亂摸……
他嘻嘻笑著,笑得我心裡發毛,“馴馬的道理就是這樣,讓不讓騎,在於能不能降服它、能不能讓它認命。你知道嗎,媳婦,該馴就馴、該罰就罰才能讓它認命,只一味對它好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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