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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多月。等萬重抱著我把我送回軍營的時候,我也就比死人多口氣。我都成了這樣了,可這人還是不放過我。他把大峁大嗣打發去守門,又把我折騰了個夠。我現在和屍體有什麼分別,也不知道能有什麼樂趣,他還興奮的不行,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也不怕腎虧,還一臉的快活和滿足。
鞭子打的、篾條抽的、繩子捆的、鏈子磨的、嘴咬的、手捏的……除了臉和手腳,我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塊比銅錢大的沒有傷的地方,這全是拜他所賜。我瘦了好多。除了不給我飯吃只給參湯牛奶等湯水之外,他更是沒日沒夜的用盡手段折磨我。從我跟他走到他送我回來,中間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就不曾讓我輕鬆過片刻,即便是我睡覺的時候。
好吧,我被他挑教了,被他羞辱了,也被他杏瘧了,更被他無數次的抱了。最開始我見識了他不曾在我面前展示的狠心,後來……唔,算了,那個,嘿嘿,沒什麼……
“下個月準時去陪我,乖乖的去,嗯?”他一邊給我清理身體、給那裡上藥,一邊說,“逾時不至最好,”給全身面板塗上藥,再給我穿上衣服,“那我就把你抓去關起來,隨時隨地的疼愛你。”
他在胸口紅豆豆上用力咬了一口,給我係上衣帶。尖銳的疼痛在胸口跳動,可我連躲避和哭泣的力氣都沒有。
“別想離開我,”他沉靜下來,直視我的眼,“別的什麼都可以,只有這個不行。”摸摸我的臉,親親我的額頭,碰碰我的唇,他滾了。
躺在床上,半天動不了。除了被徹底使用過度的地方又疼的像刀剮,腰以下又沒了知覺:屁股、兩腿都麻木著。得等知覺回來,我才能動。知覺回來的過程我也已經無比熟悉,先像針刺,再如火燒,最後就能感覺到痠痛、鈍痛、抽痛等等,那時就能動了。
“主子,你怎麼了?”兩個長隨進來看我,大峁臉上全是深切的擔憂,試探著問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臉一燙,我瞪大峁一眼。
“你到底怎麼了?瞪我幹嘛?”大峁有些著急。
大嗣一直仔細看著我,此時插言道,“主子好著呢。”說著對我揶揄一笑。
這人說話少但心裡通透,他顯然看些什麼出來了。被他說破,我真的不好意思起來,衝他惡狠狠罵道,“滾!”只是聲音細小,聽著太沒氣勢了。
大嗣沒滾,他抿了唇,忍住笑,可那目光還是帶著說不盡的戲謔。
媽的,老子被長隨給取笑了,靠,反了天了,這日子還有法兒過嗎?
“哪裡好著呢?啊?都被他欺負得躺著不能動了!”大峁著急上火的嚷嚷。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被這一句話說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等老子好了,老子一定狠狠收拾這兩個混賬長隨!我在肚子裡磨牙。
大嗣似有感應,趕緊拉著大峁往外走,“主子,我倆去給你煮點湯喝。”
又是湯,我正想說我要吃飯不喝湯,又一想,媽的,老子現在能吃飯嗎?靠!
皮外傷好得很快,幾天後我就活蹦亂跳了。除了體力和體重沒恢復外,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不適。除了少數五六處淤青還沒消褪完,全身面板恢復了原來的雪白。我被折騰了一個多月,身上竟然連一個破皮的傷口都沒有。我真是有些佩服萬重了,反正要是換過來讓我折騰他這麼久、我是無法時刻剋制自己怒氣下的衝動、一直保持著下手的分寸。
我走之前就把下面四個月的訓練內容給了各副尉,所以沒我在、我手下的兵們同樣過著天天練月月賽的日子。我這一汛能這樣有條不紊的運作,嗯,多虧了我有識人之明,把事務託付給了姚副尉。好吧,好吧,是多虧了姚副尉有將領才幹,各種事情處理的都非常好,至少比我那樣漫不經心的能省事就省事強多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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