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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和人開玩笑,當你不希望發生什麼的時候,最糟糕的局面往往就會在下一秒展開。
當鄭介銘揹著馬齊繞過大巴,正面面對小區門口的時候,他見到的是不可理解的一幕——剛才還只有零星一些老弱病殘喪屍的小區院內,現在佈滿了大量喪屍。
“你剛才從這個小區裡出來?”週記堂根本不能相信鄭介銘能從這種場景裡全身而退——他即使有一把槍也夠嗆。
最困惑的是鄭介銘,他之前探查過,小區只有這一個大門,四面都是圍牆,長春街依然風平浪靜,那麼這些喪屍究竟從哪裡來的?
更糟糕的是,他們轉頭看左邊,一隻喪屍的腿從真雅路方向的十字路口邁了出來。
一隻喪屍經過。
緊隨其後的是第二隻、第三隻…
那些喪屍不知什麼原因從真雅路向長春街慢慢的移動過來。
 ;。。。 ; ; 鄭介銘緩過勁,試圖將左腳與皮鞋從喪屍冰冷的爪子和牙口中抽出,卻聽見了二樓開門的聲音。
那個老太太!給了我刀又發出噪音,是幫我還是有意坑我?鄭介銘疑中生怒,她發出的噪音使自己差點葬送在三隻喪屍腹中!他脫下鞋,然後將鞋從喪屍嘴裡扯出來穿上,抽刀斬斷喪屍的大拇指,終於掙脫出來。旋即快步提刀上樓。
老太太聽見上樓聲音,隔著防盜門的欄杆向外看,只見鄭介銘衝上樓,盯著她。
“你剛才是幫我還是害我?”鄭介銘質問老太太。他剛才經歷一場生死殺戮,恐懼還沒全消,疑心正重,但他並不想做什麼出格的事。
老太太不說話,隔了半響才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
“小夥子,對不起,我在貓眼看見你,想給你遞把刀防身,不小心把櫃子上的花瓶碰掉了…”
鄭介銘一愣,心裡突然感到一陣沉重,自己怎麼會被憤怒給衝昏了頭腦?難道自己要找一個無辜的老太太出氣?老太太並不是故意發出聲音的,她其實根本可以不用管我。如果我沒進樓道,老太太不發出敲門聲,又會怎樣?刀都是老太太給的,如果她不給我刀,我上去了會怎樣?恐怕早就被咬死了。
這樣一換位思考,鄭介銘自己倒覺得慚愧起來。
“對不起…謝…謝謝你給我的刀。”他倒是一個懂得立刻修正錯誤,知好歹的人。
“小夥子,沒受傷吧?”正紅著臉,老太太再度發出聲音,她沒有帶牙套,說話聲音漏風。
鄭介銘這才趕緊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上下,尤其仔細的檢查左腿左腳,確認沒有傷,看著老太太搖了搖頭。
吱嘎。
鐵柵欄門也被開啟,老太太招手讓鄭介銘進屋。鄭介銘乖乖的跟了進去,老太太把門輕輕合上,小心的關上了內側的門。
屋內收拾的很乾淨,鄭介銘注意到,客廳的牆上掛著一幅老太太兩口子的合照,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覺,仔細對著照片端詳了一會兒,突然發現了問題——老頭兒正是樓下被他一棍子送上輪迴的一瘸一拐的喪屍!
她老伴已經成了喪屍了,她還不知道吧?鄭介銘想著。
老太太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她腿腳打著顫,從廚房端出一盆水果:蘋果,以及應季的荔枝。蘋果已經軟了,那荔枝也已經發黑,顯然放的時間過久。
“渴了吧,吃點。停水了,直接吃吧!”老太太說著,坐在旁邊。
鄭介銘沒有伸出手,老太太也不繼續讓,把水果放在茶几上。
“小夥子,你從哪裡來的?是我們小區裡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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