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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你們也遇到了?”鄭介銘感到有些疑問,這麼說剛才那一陣他們兩個也見到了這倆奇怪的帽衫人。
“嗯。剛才那兩個人出現在環湖公路那邊,滿地翻屍體,後來還來過小廟這裡。”常冰解釋著,“見到我們三個人在裡面,在外面觀察了一會兒。週記堂當時剛要和他們說話,他們扭頭就跑了。”
“抱歉,我剛才見你滿身都是血,有些警惕,懷疑你被咬了。”週記堂終於把崩緊的弦鬆開了。
看來他並不是特別信任我,不過這也很正常。鄭介銘心裡想著。這種世界,信任一個人實在是很難。
“馬齊怎麼樣了?”鄭介銘走到馬齊身邊,蹲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稍微降下來點,但依然很熱,“看樣子狀態還是不好,他醒過麼?”
“偶爾醒來一會兒,你倆前仆後繼,現在他接你班呢。我算過了,你用了一整天還要多才醒,他這個估計也是。”週記堂盤腿坐在馬齊旁邊。
“你剛才說老太太是怎麼回事?”常冰問。
“哦!對了,這麼重要的事!”鄭介銘回頭看看周常兩人,“我之前遇到一個老太太,她說願意我們四個和她一起住。”
“哦?那可真太好了!這個小廟確實不能常待啊!而且,老太太家一定有水吧!”常冰很開心,她把大多數水都留給了馬齊,只允許自己和週記堂喝一小點。
“哦?那可真太好了!你的魅力還真是強啊,連老太太都被你搞定了。”週記堂也裝作很開心的說。
水嘛…估計也沒有,只是有點快變質的水果,不知道有沒有礦泉水。鄭介銘心裡回想起老太太說的話,有點不安,但他並不打算破壞常冰的美好希望。
“那馬隊誰來背?”常冰問週記堂,意思很明顯,希望週記堂來背。
“你看我做什麼,我那次幫你是看你可憐啊!”週記堂一臉不情願。
“我來背馬隊吧。”鄭介銘猜出了週記堂的想法,他本來也打算自己背馬齊,“你們之前揹我跑了那麼兇險的一段路,這段路我得作出貢獻了。”
“就讓週記堂來吧!你不是剛醒麼?”常冰明顯偏袒鄭介銘。
“沒關係,我剛才不也出去轉了一圈麼。”鄭介銘很堅決。
“你揹包搞丟了,被子怎麼辦?”週記堂一陣醋意湧上心頭。
“沒關係沒關係!老阿姨家肯定有被子,而且這五、六月份的,也只有小廟這裡睡地板涼,家裡肯定不會冷。”常冰非常樂觀,“何況這些被子都鋪地上了,髒了,留下吧!拿著船槳就行啦!”
四人出門,鄭介銘揹著馬齊,週記堂轉身把鎖重新鎖上,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鵝船還在岸邊停著,鴨子船已經載著劉均洛的屍體漂的不知所蹤。
“老太太家在哪邊?”常冰壓低聲音問鄭介銘。
“安平湖小區。不過我們得小心,剛才的兩個小賊也在那附近活動。”鄭介銘回答,他心中有一點小小的不安。
週記堂手裡拿著木槳,走在隊尾,常冰手裡拿著警棍,走在佇列中間。鄭介銘揹著馬齊小心的在前面帶路。
路中間的兩隻喪屍不知什麼時候慢慢挪到了人行道,擋住了三人的去路,鄭介銘只能小心的在車與車的縫隙中穿越。
“為什麼不直接打?就兩隻啊。”週記堂之前確實有打喪屍的經驗,但那時候是五個地鐵工作人員肩並肩清理地鐵殘餘喪屍,而且那些喪屍多數還正在專心致志的啃著地上的屍體,就被他對準後腦勺敲開了花。所以他對喪屍的理解是——磅!本壘打!
但是鄭介銘才是真正與喪屍血腥肉搏過的人,他對於上次的僥倖存活慶幸不已,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願意再作出更大的冒險。
很多時候,生活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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