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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問我,我去問誰?”
葉汝愜櫻唇一厥,星目又轉向甘平群望去。
甘平群並非故意炫露,實因他離開浮沙島之前,只能將水面下三尺來深,十來斤重的石塊提起,潛修半載,自覺氣功十分充足,但對於這五尺多深,百來斤重的屍體能否提得起來,也沒有機會練習過。這時藉機一試,果然應手浮起,暗忖半載潛修,居然力增十倍以上,不覺面泛微笑,虛挽屍體直達岸上,才向三位震驚失色的敵人笑道:“幸有小成,勞三位兄臺上覆陶總管,說兄弟敬領他玉成之德,日後相逢,當讓他老人家三次以志不忘。好吧,列位可以走了。”
文忠原有一股極濃厚的戾氣,眼見甘平群是露這一手絕技,頓時象洩了氣的尿泡,消失得無影無蹤,首先提起屍體在荷池浸了兩個,洗去屍上的泥汙,苦笑道:“我三人也敬領小俠手下留情之德。”
甘平群謙遜兩句,望三敵一屍如飛而去,坐回原處,深深地吐出一口悶氣,轉向凌念生道:“大娘!強敵或將來到,平兒該先去等候,不知還有什麼吩咐。”
凌念生輕嘆道:“天倫劍能交還你手,老身也算放下一付重擔,卻又換來一重心事,不過,這事留待將來再說罷,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
甘平群想了一想,但覺滿腦子全是疑團,而以將自己送來撫養的王文急,其行徑最是奇怪,沉吟道:“把平兒送來這裡的王叔叔,他後來來過沒有?”
凌念生微訝道:“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來過,可能是託金鴛鴦來領你回去之後,他也往深山尋寶練藝去了。”
甘平群劍眉一緊,又道:“王叔叔是不是常來這裡熟客?”
“不是。”凌念生輕輕搖頭道:“他不知聽誰說我喜歡收養孩子,才把你送來。”
甘平群介面道:“大娘收養孩子,長大後全是操這服侍別人的行業麼?”
凌念生微笑道:“孩子你不該問這事,但你已經問出口來,我也不能讓你失望,這裡收養的孩子雖多,每一人也都精於琴棋書畫,詩歌文賦,聯舞射御等十二類,以應客人需求”,但決非任由客人有求必應,而是由女孩子自己心意,分為若干等。尤其是品心閣的女兒,個個志節高超,多少名門閨秀都比她不上,她們可以隨意選擇自己的郎君,經過老身鑑定對方的人品,然後決定她可否下嫁。……
馮行義忽然笑出聲來。
凌念生詫道:“你好笑什麼?”
馮行義猛覺失儀,但又不善扯謊,順口答道:“下嫁二字不太妥吧?”
娼妓從良居然用“下嫁”二字,豈不過唐突?
但凌念生卻重重地哼一聲道:“不太妥?品心閣的女兒嫁給皇帝都已委屈了她,只是本派先師傳下的法諭,不論她們好到什麼樣子,也只准下嫁為妾,不準為妻,要不是受這一條規章約束,皇太后也許已有好幾個了。”
“咦——”甘平群面色微微一變,指向貼滿詩詞的亭柱,焦急地問道:“大娘可記得這首‘低徊無意緒’的詩,是誰做的?”
凌念生愴然道:“這首詩的作者是老身一個同輩份的妹妹,她名字叫做‘張靜君’。”
甘平群一聽這名字,立刻如中三陰瘧疾般渾身大震,雙肘支在桌上,掌心託著下額,雙目失神地茫然問道:“大娘,你說的張靜君是不是我媽?”
凌念生驚詫道:“你方才曾說過紫鳳女是你的媽,怎又疑到張靜君的身上?”
甘平群哀嘆道:“說紫鳳女是我媽的乳母金鴛鴦,但我及時送我媽的終,她老人家仙逝的時候,又說我媽該是張靜君乃連轉輪王也說是張靜君,這事豈不奇怪?”
凌念生沉吟半晌,才道:“這就令人摸不著頭腦了,除非找得她和那書生回來問,還有誰能知道。”
甘平群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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