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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會無理取鬧不理我,他又不是我。
然後我就開始想理由,野人不回來,我可以換個花樣去把他召回來。
所以回頭翻旅行包,翻了一圈只找出個安眠藥的瓶,藥卻沒了。
給神醫送安眠藥的藉口不成立,我只能拿只碗,用熱開水衝碗Horlics給神醫送過去,反正都是助眠。
客房門前,我留了心眼把門開出條縫,看裡面的人都在幹啥。
小縫後面,燈光盈盈,神醫靠在蕭辰辰床邊瞪著眼出神,而野人坐那女人床頭,手裡拿了塊小白手帕,正彎著身,溫柔無比、兼且仔細無比地——為蕭大美人擦汗!
我壓了一肚子的火氣一瞬間就冒了上來,也不管是誰對誰錯,也不管野人只是出於道義、就算為了我、也要好好報答蕭辰辰——總之,我就覺得全身都不對味了,推了門就往裡走,野人回過頭,一眼看見是我,愣了愣。
我大步往前走,到了床邊不理他,使勁推一把徐夷,徐夷抬起眼——“喝了它!”我把碗往神醫面前一送。
神醫接過碗,也不問是什麼,放到嘴邊就喝。
水還熱,徐夷喝得很慢,我盯著他眼也不眨,其實所有心神,卻都給了餘光裡的野人。
房中很安靜,醒著的只有三個人,蕭美人尚在昏睡中,而野人卻一直看我,突然之間站起身——“喝完了吧?!”我一把奪過徐夷手裡的碗,碗裡液體晃盪一下,濺了我滿手,我拿了碗就走,野人還站原地,想對我說什麼,我揚著頭,半眼也不看他,走到門邊沒留神,“咚”一聲撞到門框上。
這回氣急敗壞了,要不是野人正站身後看著我,我鐵定當場摔了碗,再拿拳頭對門砸。
等一路回了屋,我知道自己這醋吃得沒頭沒尾,但我小心眼啊,我就是典型的不能看自己男人碰比我長得好看的女人的小心眼女人。
坐桌邊,我看著手錶倒計時,數十秒野人就該追來了吧?
事實卻證明,十秒是根本不夠的,那三分鐘總該夠了吧?
然而三分鐘過去,門外只有野貓叫。
再給你十分鐘——我心裡笑話自己,這種自我安慰的雷人橋段,電視裡都不演了,我卻一分鐘一分鐘地等……半個小時之後,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全身無力,癱軟在桌子上。
野人狎妓我都不著急,我還以為自己夠淡定,並充分理解運用了“男人只能放養、不能圈養”的真理,但這一晚,全破功了。
其實我心裡不舒服,並不全因為蕭辰辰,而是因為野人心裡不舒服,我卻跟他沒默契,不知道他到底在不舒服什麼。
後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房門再響時,我揉著眼睛看手錶,竟然是凌晨三點。
野人在凌晨三點進家門,進門看我一眼,什麼都不交待,自己先到櫃子前換衣服,換完衣服再走回床邊,床邊坐下,然後靜靜坐著,不知道看哪裡。
我點頭,撐著桌面站起身,這要擱哪個女人——晚歸、不解釋、鬧完彆扭還不窮盡心思想著法哄我複合,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然而想歸想,做歸做,桌上隨手拿了創可貼走床邊,我也不說話,站他面前,“嚓”一聲撕了他臉上一連三塊創可貼,然後彎身,小心翼翼給他換上新的。
這一晚,其實我沒刷牙,沒洗臉,沒熄燈,連衣服都沒換,踢了鞋,爬上床就閉眼,一系列動作下來,野人還一聲不吭坐在床邊,也沒回過身。
可想而知,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床上扭來扭去,最後被他拉了起來。
野人的身子很冷,臉貼在我臉邊,手指在我腿上寫:對不起……
我皺眉,他抱著我。
等了他一會兒,張了幾次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使勁唉聲嘆氣,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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