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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拉他下馬的。或者你希望成為男爵,如果這些爵位又被恢復了的話?”他看見萊默的眼裡閃過一道光,就笑了。馬太也出現了,喬納斯把那張牌和別的大臣放在一起。“對啊,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珠寶誠可貴,黃金價更高。但沒有什麼能比得上人們向你俯首稱臣,挖空心思討好你來得痛快,對不對?”
萊默說:“也許他們已經開始向牛仔們調查牲畜的事了。”
喬納斯的手在攤開的牌上停住了。這個想法不止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尤其是在最近的兩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裡。
“你認為清點我們的網和船以及算出捕魚量需要花多少時間呢?”萊默問道。“他們應該已經到鮫坡去過了,清點了牛馬,還檢查了牲口圈和小馬的生產情況。除非他們已經知道會發現什麼東西。”
喬納斯明白萊默指的是什麼,但他無法相信。也不會去相信。那些毛頭小子不會有這麼深的城府。
“不,”他說。“你心虛,所以才疑神疑鬼。他們太想把事情做好,反而束手束腳,慢吞吞的就像眼神不好的老頭子。他們很快就會到鮫坡去,送掉小命的。”
“如果沒有呢?”
問得好。那就除掉他們,喬納斯想。比如來個埋伏。從隱蔽處射出三發子彈,那幾個小子就上西天了。那之後城裡肯定會沸沸揚揚——這些孩子在城裡還是很受歡迎的——但在收割節之前,萊默肯定能控制局面,而在收割日之後,就不用管人們怎麼想了。但是——
“我會去老K酒吧看看的,”喬納斯最後說。“我自己去——我可不想克萊和羅伊在旁邊礙手礙腳。”
“聽上去不錯。”
“也許你想來幫個忙?”
津巴·萊默臉上又露出了像冰一樣的淺笑。“我不這麼認為。”
喬納斯點點頭,再次開始發牌。到老K酒吧去可能會有點冒險,但是他覺得不會有什麼大麻煩——尤其是他一個人單獨前往。不管怎麼說,他們畢竟只是孩子,而且一天中大多數時間都在外面。
“喬納斯先生,我什麼時候能聽到彙報呢?”
“當我準備好彙報的時候。別催我。”
萊默抬起瘦削的雙手,手心朝上在喬納斯面前攤開。“請原諒,先生。”
他說。
喬納斯點點頭,情緒稍稍好了一點。他又拿起一張牌。這是彼得,掌管鑰匙的大臣。他把這張牌放在最上面的一排,定定地看著它,一邊用手梳著那頭長長的白髮。然後他抬起頭看著萊默,後者也看著他,揚起了眉毛。
“你笑了。”萊默說。
“是啊!”喬納斯說著又開始發牌。“我很高興!所有的大臣都出來了。看來這副牌我要贏了。”
5
對蕤來說,獵女月的這段時間充滿了沮喪和挫折。她的計劃落了空,而且由於那隻死貓不合時宜的一跳,她連為什麼會落空都不知道。很可能正是那個讓蘇珊·德爾伽朵破了身的年輕人阻止了她把頭髮割掉……但他是如何做到的呢?他究竟是誰呢?她越想越不對勁,但是她的好奇心還沒有她的憤怒強烈。庫斯的蕤可不習慣失敗。
房間的另一頭,姆斯提蹲在那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她。通常情況下,它總窩在火爐邊上放鬆自己(它似乎喜歡從煙囪裡倒灌下來的嗖嗖涼風),可自從毛被燒過之後,姆斯提寧願選擇柴堆。考慮到蕤的情緒,這個選擇也許很明智。“讓你活下去就不錯了,你這個混蛋。”老女人嘟囔著。
她轉身回到球邊上,手來回地在上面撫摸著,可球只是發出明亮的粉色光芒——裡面沒有顯現任何影象。蕤終於站起身來,走到門口,一把把門推開,外面,明晃晃的獵女月掛在天上,周圍沒有一絲雲彩。蕤對著月亮上的女人傾倒了一大堆她想對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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