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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才開始招人,有些事情還未妥善。三日之後,待一切完善,賢弟再來今天那處,愚兄我定恭候賢弟的大駕!”三日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晾他個幾日,讓他焦急焦急,看看世間險惡,方知府上給的機會是多麼不易。
這邊王安花花腸子轉了幾千遍,張哲之卻儼然把他當做了知己,一個勁的拉著他的手道謝,只差沒跪下行個大禮了!王安阻止了張哲之的道謝,又和顏悅色的說了些府中的規矩,摯友的形象越發鮮明。惹得張哲之一口一個王哥的叫著,差點要落淚。
誰知張哲之這番舉動大大地觸了王安的雷點,他最見不得男兒家流什麼馬尿,頓時覺得有些不快:“賢弟還是不要太激動,以免傷了身體。”他扭頭望了一眼窗外,“我們談得過於投入,不知不覺天色已晚。我倒是無所謂,只怕賢弟誤了休息的時辰,三日之後精神不好。”
張哲之本是個聰明人,若是擱在以前,定會察覺王安口中的不耐煩。只是此時已將王安當成摯友,輕鬆地相信了王安的話:“多虧了王哥提醒,小弟回去定好好休養生息,三日後不辜負王哥的期望!”
王安早就有些不耐煩,他一個堂堂總管和這個窮小子耽誤了這麼多時辰,如果心中沒有那一絲興趣,早就已經甩臉走人。他裝模作樣地感慨了句,就站起身和張哲之道別,幾步就消失在了酒樓的門口,哪還有半分風度?更莫提他為了讓張哲之感受世間險惡,還吩咐府中的練家子給張哲之點苦頭嚐嚐,小人做派昭然若揭。
不過張哲之勝就勝在心態好,王安走了並不能讓他的心情變得糟糕,反而更加自在。哎呀哎呀,終於不用裝出那副感恩戴德的嘴臉了。他給自己到了幾杯酒,喝了幾口覺得不痛快,索性直接用酒壺往嘴裡倒。一壺酒哪禁得住如此牛飲,沒多久他就開口大叫:“小二!再上點酒來!”
小二屁顛屁顛地跑上來,卻發現是個醉漢,臉上都垮出了水:“我說客官,要喝酒可以,不過你先把帳結了吧!”
張哲之一愣,沒想王安走得太匆忙竟忘了結賬?!他後背一涼,對著小二笑得特別諂媚。小二一看他的笑就知道怎麼回事,八字眉一挑就開始罵:“我說你看起來也像個人樣,吃飯不給錢這種下三濫的事情竟然也做?!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們這些小白臉,端得以為有副好皮囊就能蹭吃蹭喝嗎?!不可能!我告訴你……”
這小二應該是平日受了許多氣,一旦有個發洩便停不下來。張哲之在心裡叫苦,他聽這小二氣不喘,腰不彎地罵了一炷香,差點要跪下求他饒了自己。好不容易等小二罵完,他剛剛暗地裡鬆了口氣,又聽到小二清亮的叫了一聲:“來人啊,有人要吃白食啦!”
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張哲之痛苦地用手扶額,企圖留下一點最後的形象。當然,他的形象並沒有維持多久,一陣拳腳聲後,這家酒樓的後門門口就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大”字,最新奇的是這字還自己爬了起來,一邊高唱著不知名的曲調一邊歪歪扭扭的走著。
喝酒之後被暴打一頓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渾身就像散了架,饒是張哲之武功再高,也難逃這種規律。他只好躺在床上裝死,任趙顯把門敲得震山響也不給半點反應。王安不是什麼好貨色,三日期限雖不至於鬧出什麼大事,但給人一個下馬威還是輕而易舉。自己可是一個“文弱書生”,武功是斷斷不能用的。要是和趙顯貿貿然到處亂逛,指不定會遇上什麼怪事。不過裝死也是一個體力活,要說真是完完全全睡死過去也就算了,可還得小心謹慎地提防著,要是王安派得人找上門,又是一場硬仗要打。
也不知是張哲之運氣太好,還是那些個打手智商太低。他在房內成功地躲了兩天,對如何更像一具屍體這種事,還總結了些心得。裝死裝得越來越像,能夠一根手指也不動的躺上幾個時辰,若不是趙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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