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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雪影與我幾乎一體,它會‘體諒’的。知道分寸的。”體諒二字,在他喉間滾動,極輕極緩,道盡了此刻萬千柔情。
“你……不要太過分……”泠霜暗自咬牙,氣自己此刻坐以待斃地淪陷。
“這樣已經過分了?那,我該讓你見見什麼叫真正的過分……”段瀟鳴尾音還來不及在夜風裡消散,潛伏在衣底的手便是一收一攏,力道拿捏地恰到好處,不輕亦不重。
“厄……”泠霜不禁喟嘆出聲,頭不自覺地往後仰,整個人都靠到了他身上。
“呵呵,這樣過不過分?”段瀟鳴低沉魅惑的肆笑聲響起在耳畔,溼滑的舌尖沿著耳廓一圈,細細密密地舔去,同時,那隻帶著驚人高溫的手,沿著那一方丘壑,從底部開始,四指的指腹同時作用,一圈一圈地繞著,慢慢地攀升,直攀到那珠圓玉潤地一點粉色,賦閒已久的大拇指,攜著食指與中指,輕攏慢捻抹復挑,兜兜轉轉,時而群蝶戲蕊,時而折溪問柳,用指縫輕輕夾了,滑過去,時而又峰迴路轉,豁然開朗,卻是瑤臺月下逢,又將整個手掌都裹覆上去。
泠霜已經被他逗得嬌喘連連,嚶嚶隱泣。看那若水明眸因為□的沁染而變得迷迷濛濛,隱隱約約,似見遙遠的天邊,那道地平線上,似有一抹魚肚白泛起。絳紅的櫻張著凌亂地喘氣,微微閉合,引得段瀟鳴慾望更深。因著這騎馬的姿勢,一前一後,雖然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怎麼也吻不到。
瀚海黃沙萬丈平
段瀟鳴原本就熱燙的身體變得更燙了。這□來得又猛又烈,是泠霜與他做了二載夫妻所從未經歷過,雖然已為人妻,可是,對於段瀟鳴這樣一個風月老手的挑撥,泠霜並不知該如何應付,體內陌生的洶湧情潮驚濤駭浪半襲來,一波連這一波,一浪高過一浪,讓她無處可逃。她只覺自己宛如一捧春雪,他這樣激狂的□作弄的手,便似一粒火種,緊緊地貼在雪上,熨帖著她,灼燒著她,陽春白雪,如何經得起這樣的熱度,這樣的狂狷,終是一點一點,融化了,融成了水,化作了汽,滲進春泥裡,散進霧靄裡……
不過,她一直不曾懼怕。她知道段瀟鳴不會傷害她。而且,體內的□已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挑起,她知道自己想要,可是她無法去順應這本能,她無法忘記,他們此刻是在戶外,是在馬背上,她受不了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儘管,這樣的方式帶給她身心無以言喻的刺激,可是,她不行,她不能!這是她的底線。
段瀟鳴一向為自己的自制力而驕傲,但是此刻,他卻不得不重新衡量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凌亂的呼吸。
從他的手覆上她滑如凝脂的胸前的那刻起,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想法正在不知不覺中,在他也沒有發覺的情況下,沿著某個不可預知的軌跡偏離。
這一次,他終於無法再‘收發自如’了。
段瀟鳴微微喘息著,向來冷靜自持的眸子亮得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知道泠霜的難處,他自然沒有必須恪守的君子節操,可是她有,她自幼的教養與戒條,無一不是在束縛她,她有她的堅持,這份堅持,是他不得不正視與尊重的,這是他愛她的方式。
“不要……停下來……”
他專注地看著已經意亂情迷的泠霜依舊一聲聲喊著讓他停,他知道他不得不到此為止了。如若此時他不撤手,那,他就不敢保證能讓她全身而退了。
他的慾望,抵著她,霸道地不容忽視。泠霜全身癱軟,無力地閉上眼,已經絕望了。
終於,段瀟鳴一咬牙,驀地抽出了手,燙熱的掌心握住她圓潤的肩頭,他的身軀與雙手都炙熱如熔鐵,帶著□。她體內有著□的火仍在焚燒,而體外有他炙熱的體溫一寸一寸地熨燙著,兩重摺磨,讓她只能緊緊依附於他,頭整個埋在他胸前,不知所措地輕輕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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