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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底已多了一個我嗎?”他不再逗弄地低視著她,笑意盈面。
“你少自鳴得意了,我才不會看上你這個無賴。”盡會欺負她。
一看他自大的嘴臉就有氣,好象她註定該是他的妻,難離難棄,她就不能有第二種選擇嗎?非要嫁給他不可,
抬高她下顎,他當真得意揚揚地發出豪爽的輕笑聲。“是誰急急忙忙的往外奔,怕我被丈母孃打成殘廢?”
心急亂投醫,而她是一急分不清東南西北四方位,迷迷糊糊的亂竄,猶不知三度走過大門卻沒注意,頭低低地繞了一個方向又迷路。
站在門口的他一看是好笑又好氣,不想點破她地瞧著她心慌意亂的神情,可是又拉不下臉向下人詢問,怕人家知曉她的心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的改變,無從否認。
由一開始的嫌棄到最後的習慣,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計中,不怕她由手中溜走。
即使他不在身邊看著她,也會託自個的兄弟來代為看管,不允許任何人傷到她一絲一毫,否則他哪放得下心上丈母孃那提親。
當他一回府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以為她會直奔他懷中問他她阿孃同意了沒,結果在錯愕的目光下見她錯身而過,喃喃自語找不到人。
要不是今年的初雪來早了,他一定會好好的懲罰她,讓她七上八下的難以安心,來來回回練練腳力,才不致忽略他的存在。
“是打死。”真不知輕重的笨蛋,阿孃打人很痛的。“你一定沒碰到我阿孃,不然你無法活著回來。”
心情很複雜,談不上是喜悅還是失望,看到他平安無事的歸來,她不安的心才平息。少了蝗蟻啃咬時的驚慌和惶恐,怕他是用門板給抬回來的。
“丈母孃人很和善,我與她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常天競的笑語中有一絲冷意。
失笑的吳祥安一聽便知道他在騙人。“你和我阿孃根本不對盤,別說是相見甚歡了,她肯給你一杯茶喝你都得懷疑裡面有沒有下毒。”
知母莫若女。“這你倒說錯了,她不僅大開中門迎接我,還爽快的接受我的聘禮。”
明珠十斛,錦被一對,白緞三十匹,絲綢百匹,銀鐲、配玉和步搖各十,珊瑚、瑪瑙、琥珀無數,還有來自蕃國進貢的凝香露、雪玉膏之類美顏聖品。
丈母孃是開了中門卻不是迎接,擺明了為鴻門宴讓他難堪,要他知難而退別再騷擾她女兒,她“會'找戶好人家把她嫁了,但不是他。
先是在入口處擺滿尖銳的鑠石為陣,鋒利如刀阻凝他的前進,後是潑水凝成冰阻擋第二道大門,使他寸步難行,步步為險的險些滑倒。
說實在話,他非常佩服丈母孃的大智慧,雖是女流之輩卻有巾幗之勢,刁難起人真是無所不為,甚至連箭都搭在弓上,只等他一入內便射成蜂窩,滿身是洞。
“常天競,失敗不可恥,但別自欺欺人,過些日子我會寫兩張賀歲春聯來祝賀你還活著,不必送了,我自己找門出去。”
吳祥安一臉遺憾的搖搖頭,眼底有著淘氣之色,要她相信阿孃會和顏悅色的迎接他,她寧可看烏龜幾時生出雙翅,昂然長嘯的飛上天。
阿孃的個性她最清楚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從不和人談條件,連舅舅來說情都只賣一半面子,沒有第二句話。
娘常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財,不要也罷。
而賣女兒的行為在她眼中就是不義之財,她賣房子、當首飾去當乞丐也不賣女兒,誰也休想用銀子收買她,她看不在眼裡。
聽起來她似乎很富有,實際上阿孃的私房錢多得數不清,絕不比桐城首富少,光是一間倚春樓一年的收支就夠她一生享用不盡了,難怪她敢誇口銀子如糞土,她瞧都不想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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