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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談經濟;彼系研究政治者,即與之談政治,而後導之入佛法。
(五點十五分上座。五點三十五分下座行香。)
打七行香為禪宗所興,密宗常以竹筒牽於一邊,以手扶之,閉目前進,以免分心,古時又謂之經行,旨在坐坐行行,在語默行坐動靜之間去體會,兼可活動氣血,以使下部健康。
放下,放下,連放下的亦放下,放至無可放處,自有轉身之處。
(晚飯後七點十分上座。七點四十五分下座行香。)
現在諸位認識這個,自己信得過,回去正好把本修行,發願應大,則自有護法神。倘早晨起來打坐時看到黑點,則三日之內必有指逆之事,須求佛加庇,即可化除。或靠自力,則一念清淨,亦可化除。
(八點上座。八點三十分下座,準備小參。)
小參──晚上八點四十分開始
朱教授:前數天有很多話要說,認為非此不禪,今有一百八十度轉變,如幼孩學步,已不敢多說,因尚未穩。對於功夫、定,有點體會,每次三十分鐘不管怎樣也坐下來,再多則不能忍矣。於是來參腿,只能調換坐,不能除痛也。後聽師講“定”後,餘認應整個來看,前部是方法,一切不求,連續為整個者。不能企求,心能放開,自然能定。
師雲:好!下山後好好修持,菩提作麼長,以後定慧即可圓明,大放光彩矣。
傅太太:數日盡打妄想,想背書,有許多話要說。今早甚覺進步,尤以走路行香,覺身甚輕,甚奇怪。坐時見他人後面有光,但即刻又心想“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如此思維已,此後再坐時,就不見了。後又聞師說修定,氣衝上升太剛時,應注意調身調心。
師雲:汝現精神抖漲,禪病發了,等下吃碗“糊塗迷魂”湯。腳跟尚未著地在,收拾一下,勿太興奮。
傅太太:我坐至第二堂(上午),見對面牆上似有光,有人影。後聽禪師講禪定,深有了解。這兩天自覺有大進步,身體熱得很,後又轉清涼。下午坐時,覺得身似被桶困住一樣。剛才一坐,覺得我離開了身體,看到自己身軀在打坐。因聞師說打坐時亦應注意“這個”,又說認識後更要注意做功夫。我是以想:此二者豈非同出而異名耶?我等來此,倘心存有授者,有得者,即不對,因自心取自心,自性成幻法矣。既然本來無一物,又何有哭笑哉!
(師囑正好修行。)
張委員:我像是初小學生,來參加打七。我遵師教,先參“我是誰?”、“無”、“放下”,但等大家都放下,我獨參話頭,於是用很多科學方法來分析,結果以前用心去參話頭,皆是虛妄。現在知道參話頭是敲門磚。昨晚小參後,因所提出問題始終未獲詳細指示,我修養不夠,著急得很,又不敢再問老師,故不得不問老學長劉女士,她答:“在汝報告時,就替你著急,只差一點點就明白了,結果又錯過。”她告我:“驀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意即就在眼前了。正說著,師聽到了,好像拍了我一大拍,我就叫了一下,師即問:“現在你在哪裡?現在還有什麼?”答:“沒有什麼。”師曰:“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我問:“就是這個嗎?”師問:“這個是什麼?”我說:“這個我早有嘛!”原來早前要我參話頭,是在難為我,那麼話頭亦成了敲門磚。今早開始,根本就不再參話頭了,自己認可了。起始自己並不知道在不參話頭時,是否又起妄念,結果還好,下午打坐,比前更好,更清閒,下午頭兩堂最好,最清淨。在最安靜時,自覺似乎頭頂上開了電燈,結果下座一看,並無燈,且前額髮熱。後來光較淡,似乎人包在光中,額熱亦散了,面上整個發熱,身發暖。但不顯著,是時幾乎無雜念。
師雲:絕對不能存希望心,企求心,此即大妄想。
張又云:晚上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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