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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柳娘娘那裡去打聽,當時她就在太后身旁伺候著。”
“只是若如此王爺何必將它送人,”鶴亭緊追不捨:“就不怕太后生氣怪責麼?”
“這是我的事,”水溶不耐皺眉:“世子有意見?”
“我只是納悶王爺又如何將它收回來了?”鶴亭抬眸看雪花在自己面前亂舞:“就不怕惱了佳人?”
“既擔心世子可以去安慰她,”水溶終於露出嘲諷的神情:“只要林如海讓你進門就好。”
“我是得罪了林府不假,”夜色掩映下鶴亭面色看不清楚:“只是若林如海父女若知林瑾瑤被你逼死,他們父女二人定會恨你入骨!”
“世子多慮了,”水溶向背光處移移身子:“現在就你我二人,我可以給你說句真心話——,林府於我無親無故,我根本不會顧慮他們怎麼想!”
“只是世子你會做到心中坦蕩蕩嗎?”水溶邊說邊露出玩味兒的笑:“你的心已經亂了。再這樣下去,你的揚州之行將註定失敗!”說完再不理會鶴亭,轉身向來路而去,身後裘良莫名的盯了鶴亭一眼。
鶴亭氣得牙齒緊咬,臉色亦變得鐵青,他的貼身侍衛擔心的看著他。良久鶴亭吐出一句話:“並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證據,莫須有也會讓你失去一切!”
黛玉並不知鶴亭擺了水溶一道。林如海本來得到控制的病勢因了鶴亭新年的攪鬧而再次加重,林府慘淡的氣氛更濃了幾分。
林如海也得到了水溶將要離京這個訊息,他雖對賈璉和黛玉瞞著水溶的身份,但對他的感激之情卻是由衷而生:依他的主意,即使強撐著病體也要送這個北靜王爺一送,他對林府有救命之恩。
賈璉笑勸:“好容易好了些,姑父還是將養著,那榮欽差雖說幫了咱們,依侄兒看倒是和那忠順世子賭氣的成份更多些,姑父還是不去的好。”
林如海卻有讀書人的執拗:“雖如此說,但受他恩深,我豈能連禮節亦棄之不顧?”定要堅持前往。
此時黛玉走來相勸,女孩兒家口氣本來柔婉,此次卻說得頗為直接:“天氣不好,況欽差大人本是來查抄我們,若去相送說不定會連累於他,那不是反倒恩將仇報了麼?”這才打消了林如海的固執,賈璉又對黛玉高看幾分。
黛玉在勸服父親後走出屋外,那清麗的身影只單影薄,她的背影,亦美若冰天雪地中的一株梅花;她的無言,更展現驚天地泣鬼神的悽婉和哀怨。
林如海忽然有些心痛:“璉兒,姑父看你辦事極為穩妥,有一件事要託附於你,你一定要答應我。”
賈璉一愣:“姑父有事吩咐就好,賈璉自當盡心盡力。”
林如海微微點頭:“我林府雖出身世家,然香脈自古不盛,眼瞅著我又得罪權貴,加上我的身子……,只怕難以支撐過這個冬天”,
賈璉一皺眉:“大夫說只要安心靜養,到了暖和時節姑父就會大好起來,萬不會出現姑父所擔心的。”
林如海極力隱忍住心中的傷痛,含笑道:“那樣自然更好,但若是萬一,我是說萬一,”林如海枯瘦的雙手握緊賈璉:“你林妹妹就託付給榮府,那時請賢侄替我拜上岳母和兩位兄長:讓大家把你妹妹當自家的女孩兒看待。”說完兩行清淚順著失去血色的臉頰流了下來。
賈璉大約是第一次見男人流淚,不覺有些震驚,卻也感覺到那份為人父母的牽掛和愛憐,忙強忍悲痛笑答:“不消姑父吩咐,再說妹妹如此可人,榮府自上至下沒一個不疼她的,老太太更是將她看得和寶玉一般。”
賈璉說的全是真心話,他哪知黛玉在榮府活得艱難——,這自和黛玉敏感易傷感的性格有關,但那裹在溫情下看不見的風霜雪劍卻是他一個男子所不能瞭解的。
元春當選
很快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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