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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憤怒當然不假,但此時更多的卻是一種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被自己的太太定性為一個不潔身自好的男人,他是有多失敗?
唉!看來還是夫妻之間缺乏瞭解,嗯,一定就是這樣。
“顏言。”他叫著她的名字,表情很嚴肅,因為他很生氣,所以必須這樣的態度告訴她,鄭重一點,她才能記住,“你男人我從小辰到他孃胎裡開始,一直到我第一次碰你這之間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沒有再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我可以用我的人格發誓。”
該死!他發什麼誓,他跟她有什麼好發誓的?
話一出口,聶霆煬就後悔了,她愛信不信,他沒必要跟她說這麼多。
可是,他為什麼要跟她說這麼多?
可他雖然如此的信誓旦旦,顏言卻一點都不相信。
果真是臉皮厚得刷了多少層油漆啊?怎麼能這麼厚?還人格發誓,他有人格嗎?
顏言懶得再跟他爭執,就敷衍地點了下頭,“行,我相信你說的,你潔身自好,是個絕世好男人,不過這樣真是委屈你了,人活在世,要及時行樂,這樣才不枉此生……”
“顏言!”伴隨著她最後一個字的落下,脖子被猛然掐住,呼吸瞬間就不順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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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房間裡的打情罵俏聲,衛子淇的拳頭緊緊地攥著。
她一向是情緒控制的很好,可似乎在遇到顏言之後,她總是處於暴怒的邊緣。
此時,那種強烈的嫉妒,滲透了她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個細胞,它們叫囂著,要衝破她的身體。
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恨一個人,可此時,她恨不得拿起一把尖刀,直接扎入那個女人的心臟,讓她永遠都無法再說話。
仇恨,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一旦在心裡產生,就像滾雪球,最終會越來越大,越來越無法控制。
聶霆煬是在半個小時後才出來的,衛子淇此時正坐在門外走廊的休息凳上,見他出來,連忙站起身。
“阿煬!”她的聲音很急促,放佛有什麼著急的事情。
聶霆煬皺了下眉頭,聲音冷淡,“什麼事?”
“醫生跟我說如果我切除一側的胸部,我有可能還能活下去,是不是真的?”
“這你應該問你的主治醫生,不是我,我是心臟科的,不是乳腺科。”
“我,我怕她只是安慰我……”衛子淇的眼中帶著淚,但卻沒有流出來,只是在眼眶裡一圈一圈的轉著,“我不想死阿煬,我不想離開你,不想離開小辰……”
聶霆煬目光清冷,突然發現除了顏言那個女人在他面前哭的時候他會手忙腳亂外,其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哭會讓他覺得十分的討厭。
目光移開不去看她,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冰冷,“既然不想死那就聽醫生的話,醫生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你來我這裡哭也沒用,我不是神仙,救不了你。”
“阿煬……”
“衛子淇,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
“我……”衛子淇欲言又止,垂頭的時候,眼淚落下,她使勁地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轉身離開,卻在走了幾步後又轉過身,“下午的時候我想去看看小辰,可以嗎?”
聶霆煬沒應她,但是那如同結了一層寒霜的臉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不可以!
衛子淇抿起嘴唇,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點了點頭,“我聽你的話,我不去看小辰。”
聶霆煬立在門口,一直到走廊裡沒有了女人,他的視線依然沒有收回。
“心疼了?趕緊追上去啊!”顏言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門外,看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