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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地上,陽光有些刺眼,所以她沒有睜開眼睛,就這樣躺在那裡,好久沒有動。
聶霆煬低頭看著她,雖然鬆手但他其實心裡是有數的,鬆手的時候刻意的胳膊朝下了一下,所以這個高度摔下去,摔不出事。
只是,她這一動不動地躺著,是怎麼回事?
磕到頭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再也裝不下去了,臉上頓時就被驚慌覆蓋,彎腰將地上的女人扶起來,同時叫道:“言言?言言你醒醒,言言。”
顏言好一陣子才緩緩睜開眼睛,無力地看他一眼又閉上,“我沒事……讓我躺一會兒……”
“摔到哪兒了?是不是摔到頭了?”聶霆煬扭過她的頭,在她的後腦勺看了看,沒有流血。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就地而坐,讓她靠在懷裡,大口地喘著氣,一顆心依然飛速地跳著。
“好點沒有?”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她渾身滾燙,必須要馬上去醫院才行,“你發燒了,要去醫院。”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我帶你去醫院。”
“我真沒事……”顏言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努力的坐直身體,想要自己站起來,卻發現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要幹什麼?”聶霆煬著急地喊了一聲,語氣有些不好,隨即臉色僵了一下,聲音立馬就柔了下來,“你現在發著燒,必須馬上去醫院。”
“我--”
顏言剛張開嘴,聶霆煬已經爬起來彎腰將她抱了起來,“累了就睡一會兒。”
顏言“嗯”了一聲,就沒有了知覺。
聶霆煬叫了她一聲,沒應他,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總是拿她沒辦法。
她撒嬌的時候,他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給她摘下來。
她惹他生氣的時候,他真想掐死她。
她可憐兮兮的時候,他又心疼的不得了。
不見的時候想,見了又嫌棄,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了。
唉!到底該拿她如何是好?
三十多歲的男人了,還在糾結於兒女情長連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幼稚。
大概是被女人仰慕慣了,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對他不屑一顧,骨子裡的佔有慾讓他剋制不住的想要征服她,無論她的身體,還是她的那顆心。
他看上的人,物,從裡都沒有得不到的。
她越是這樣,他越要佔有。
也許,有一天他依然會像厭倦其他女人那樣厭倦她,但那都是將來的事了,現在他想要的,是馴服。
對,是馴服。
她就像是一隻小野貓,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打算撩在懷裡逗一下,可她的尾巴卻掃過了他的胸膛,那種似真實,似虛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將她按在懷裡,多逗一會兒,再多一會。
漸漸地,他發現,他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人的**太可怕了,一旦有一丁點,就想要得到多一些,更多。
到了醫院,顏言雖然打了退燒針,溫度依然沒有退下去,嘴裡不停地喊著,“冷,冷。”
聶霆煬將她安排在了自己的休息室,但並不是之前的那間,那間自從衛子姍自殺後他就沒有再進去過了。
那裡有他和衛子姍共同的回憶,再進去,難免會睹物思人。
如今他已經是一個成家的男人,不愛自己的妻子卻跟她結了婚已經是對婚姻的褻瀆,他不想在心裡還一直住著另外一個女人。
雖然有些東西不可能完全的從心裡抹去,當做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畢竟曾經是深愛的,但他會學會淡忘,慢慢的放下,直到有一天,回憶起來不再心痛和難受。
護士離開後,房間裡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