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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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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英文的專門化同法文和德文的專門化,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四年的課程有文藝復興文學、中世紀文學、現代長篇小說、莎士比亞、歐洲文學史、中西詩之比較、英國浪漫詩人、中古英文、文學批評等等。教大一英文的是葉公超,後來當了國民黨的外交部長。教大二的是畢蓮(Miss Bille),教現代長篇小說的是吳可讀(英國人),教東西詩之比較的是吳宓,教中世紀文學的是吳可讀,教文藝復興文學的是溫特(Winter),教歐洲文學史的是翟孟生(Jameson),教法文的是Holland小姐,教德文的是楊丙辰、艾克(Ecke)、石坦安(von den Steinen)。這些外國教授的水平都不怎麼樣,看來都不是正途出身,有點野狐談禪的味道。費了四年的時間,收穫甚微。我還選了一些其他的課,像朱光潛的文藝心理學,陳寅恪的佛經翻譯文學,朱自清的陶淵明詩等等,也曾旁聽過鄭振鐸和謝冰心的課。這些課程水平都高,至今讓我憶念難忘的還是這一些課程,而不是上面提到的那一些“正課”。

從上面的選課中可以看出,我在清華大學四年,興趣是相當廣的,語言、文學、歷史、宗教幾乎都涉及到了。我是德文專門化的學生,從大一德文,一直唸到大四德文,最後寫論文還是用英文,題目是The Early Poems of H�lderlin,指導教師是艾克。內容已經記不清楚,大概水平是不高的。在這期間,除了寫作散文以外,我還翻譯了德萊塞的《舊世紀還在新的時候》,屠格涅夫的《玫瑰是多麼美麗,多麼新鮮呵……》,史密斯(Smith)的《薔薇》,傑克遜(H�Jackson)的《代替一篇春歌》,馬奎斯(D�Marquis)的《守財奴自傳序》,索洛古勃(Sologub)的一些作品,荷爾德林的一些詩,其中《玫瑰是多麼美麗,多麼新鮮呵……》、《代替一篇春歌》、《薔薇》等幾篇發表了,其餘的大概都沒有刊出,連稿子現在都沒有了。

此時我的興趣集中在西方的所謂“純詩”上,但是也有分歧。純詩主張廢棄韻律,我則主張詩歌必須有韻律,否則叫任何什麼名稱都行,只是不必叫詩。泰戈爾是主張廢除韻律的,他的道理並沒有能說服我。我最喜歡的詩人是法國的魏爾蘭、馬拉梅和比利時的維爾哈倫等。魏爾蘭主張:首先是音樂,其次是明朗與朦朧相結合。這符合我的口味。但是我反對現在的所謂“朦朧詩”,我總懷疑這是“英雄欺人”,以艱深文淺陋。文學藝術都必須要人瞭解,如果只有作者一個人瞭解(其實他自己也不見得就瞭解),那何必要文學藝術呢?此外,我還喜歡英國的所謂“形而上學詩”。在中國,我喜歡的是六朝駢文,唐代的李義山、李賀,宋代的姜白石、吳文英,都是唯美的,講求詞藻華麗的。這個嗜好至今仍在。

在這四年期間,我同吳雨僧(宓)先生接觸比較多。他主編天津《大公報》的一個副刊,我有時候寫點書評之類的文章給他發表。我曾到燕京大學夜訪鄭振鐸先生,同葉公超先生也有接觸,他教我們英文,喜歡英國散文,正投我所好。我寫散文,也翻譯散文。曾有一篇《年》發表在與葉有關的《學文》上,受到他的鼓勵,也碰過他的釘子。我常常同幾個同班訪問雨僧先生的藤影荷聲之館。有名的水木清華之匾就掛在工字廳後面。我也曾在月夜繞過工字廳走到學校西部的荷塘小徑上散步,親自領略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描繪的那種如夢如幻的仙境。

我和外國文學(3)

我在清華時就已開始對梵文發生興趣。旁聽陳寅恪先生的佛經翻譯文學更加深了我的興趣。但由於當時沒有人教梵文,所以空有這個願望而不能實現。1935年深秋,我到了德國哥廷根,才開始從瓦爾德施米特(Wald�schmidt)教授學習梵文和巴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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