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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看上他的皮相,愉快的相處,愉快的分開。他從不挽留。
他母親總結過他的人生信條:活在世界上,一絲勉強都不想要。他的母親有一段時間離開瑞士,去美國度假,跟他住在一起,由於記不住他時常變換的女友名字,常常裝作不懂得說英文。他不費力的追求,也不費力的忘記。事情到了孟秋雨這裡,有了一些小變化。他被她吸引,如同以往的每一位女友一樣。漂亮的面孔,柔軟飽滿又充滿朝氣的身體。但她記不全設計師的名字,弄混車牌的拼寫。從不過問他的工作,不打聽他的收益。他懷疑她都不是真的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她總是在意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比如讓他修改繡在衣角上的名字縮寫的字型。不滿意傢俱的樣式,以及讓費恩斯笑話許久的那件事,因為敞篷車風太大,所以她不喜歡敞篷車。
這天晚上,他一直在房子裡等著她回去,可是她一直沒有出現。還好她沒有,不然要談些什麼呢?想到這裡,陳彥邦的腦子裡就犯糊塗,要道歉嗎?為什麼要道歉?我一直這麼生活,沒有改變的必要。他不知道的是,以前的女人們,對他真心假意的付出,都盼著物質上的回報,他知道應該怎麼樣哄得她們開心。但這一次,他不知道要怎樣做。孟秋雨第二日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午六點。她徑直進門,去廚房拿了些吃的。陳彥邦手裡拿了一把飛鏢,假裝正玩得起勁。秋雨手裡拿了一塊芝士蛋糕站在旁邊看他往鏢盤上射飛鏢。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會兒,她吃完了,走到他前面,說“你玩了這麼多次,沒有一次扎到中間那個點,真遜”
陳彥邦側過頭,望著她說“要扎到那裡,不容易”解
“要不我們比比,看誰能贏過誰”
陳彥邦臉上露出她熟悉的笑容,那種‘看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笑容。“可以”
“你要是輸了,就得答應我,以後都不能對我撒謊”
孟秋雨其實心裡早有定奪,以後,哪裡還會有以後啊。因為給自己軋斷了後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消極想法,她想聽一兩句實話。
他盯著她的眼睛,遲疑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第一次;孟秋雨扎到了最靠近中心的內一環,陳彥邦只射到了內二環。
第二次;孟秋雨的鏢下下射向了中心的原點。
第三次;她仍然射中了內一環。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這一輩子的運氣都有定數,在這裡用了,在那裡就沒有了。
玩了四局,陳彥邦局局落後。陳彥邦輸了。他舒展了一下四肢,不可置信的打量她,叉起腰說“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你贏了”
他等著她說些什麼,或者提些什麼問題,可是沒有,她什麼也沒有說。
這天晚上,她睡得比平常早一些。他呆在書房裡,覺得沒有意思,開啟電視看了一會兒棒球。上床的時候格外小心,輕手輕腳。她平躺著,閉著眼睛。不一會兒,她翻了身,腿橫過來,搭在他的大腿上,一隻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手伸過來摸他的頭,他的頭髮又軟又細,她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肩膀,閉著眼睛說“在我們老家,有這樣一個說法,說是頭髮硬的人,性格倔,脾氣不好,頭髮柔軟的人,心柔軟,脾氣也好。我以前不知道這個說法對不對。我從來沒有摸過別人的頭髮。現在,我覺得這個說法不對。”
他轉過身,手搭在她的腰上,眼裡含笑盯著她“哪裡不對?”
她說“你脾氣壞,頭髮卻很軟,所以這個說法不對,是騙人的”
他伸手去撫摸她的頭髮,滿懷愛意,從頭頂到腰間,從腰間再往下。她咯咯的笑:“我的頭髮可沒長到屁股上啊”
他不說話,呼吸聲沉重,吻上來,手環到她的腰間漸漸收緊,這溫柔而不可抗拒的力量慢慢的把她推到了他的胸前。她睜開眼睛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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