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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搬出去曬太陽都按書上說的做。我有時覺得我就是個特別乏味的人,我心裡的到底怎麼想,他們並不真的關心”
孟秋雨沒有想到他會說起他自己。她吶吶開口,言語乾巴巴的“所有的父母都愛孩子,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
他扶了一下眼鏡,眼神閃了一閃“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時間久了,就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你,我認識你很久了,我經常想起你,你對我說過的話我都記得。可是你有男朋友,這個局面,我不知道要怎樣處理。難堪的是,即使知道你有了男朋友,我仍然想你,忍不住想靠近你,你不要打斷我,這輩子,我還沒有這樣不知羞恥的說過這樣的話,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秋雨嚥下一口牛奶,嘴唇上沾著乳白色的奶沫,怔怔的望著他。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神在他額頭上游來游去。
“昨晚我跟你換衣服的時候,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他停頓一下,咕咚咕咚的喝乾了杯子裡的水,接著說“我想,如果我們還在舊時代就好了,男人偷看了女人的小腿就要娶她進門的年代,如果我還在那個時代就好了”秋雨眼睛裡慢慢溢位淚水,半晌,她才說“知道我為什麼昨天要喝酒嗎?”
關鶴望著她,搖了搖頭。
“你已經見過我的男朋友,他對我很好,溫柔體貼,也尊重我,對我的要求通常也是有求必應,最近一個月,他忙,沒有時間,由他的司機接送我,昨天,一位我沒有見過的司機來到我們家裡,手裡捧了一大束白玫瑰,來敲我的門,他跟我說日語,說加藤小姐,陳桑讓我來接您去。。。。。。後面的話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你跟他說什麼了?”
“我說你找錯人了,我不是加藤小姐。他拿出個小紙條,對了對地址,說沒錯,就是這裡,您不是那位加藤葵小姐嗎?陳桑還讓我給您帶來了白玫瑰。”
“也許有人找錯地址了,也許不是你男朋友”關鶴說。
“是啊,我多想是這樣啊,後來,我按司機提供的電話撥過去,接電話的人,就是他。”
“你男朋友他怎麼說?”
“我沒有出聲,我掛了電話”
“那,事情到這樣,你要怎樣處理?”
“我不知道”
“想聽聽我的意見嗎?”
“你說”
“沒有底線的忍讓並不能延續愛情,或者成全你的生活,它只讓你在自我否定和彼此怨恨的漩渦裡越陷越深,為以後矛盾的爆發埋下重重禍根。”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2 章
陳彥邦當時沒有意識到這個細節,飯店的司機要求他提供詳細的地址,他將地址寫在酒店的便籤紙上,連同準備好的白玫瑰一起遞給司機,過了一個小時,有人打了酒店的座機,他接了電話,可對方不吭聲,隨即掛了電話。他以為有人打錯了電話,並沒有多想。過了一會兒,司機打電話來問“陳桑,這個地址不正確”
他讓司機又報了一次地址,這才意識到,寫錯了。他將自己與孟秋雨住所的地址給了司機。而這司機此行不是去接孟秋雨,而是加藤誠司的小女,加藤葵小姐。他約了她吃飯,再一起去聽音樂劇。
陳彥邦活了這麼大,從來不覺得這世上有什麼是不可取代的東西。或者說,他真正留戀過什麼東西。他骨子裡就是是個追求新鮮,熱愛刺激的人。他認識的很多朋友都有收集舊物的癖好,有人收集紀念冊,有人收集高爾夫球杆,有人收集值得某個年份的徽章和好酒。他沒有,對他來說,人活著,是為了每一個下一刻都是嶄新的開始。他鐘意槍械,但隨時樂意嘗試更新的槍型。他喜歡女人,願意滿足她們各種各樣的要求,但從不屈從於她們的脾氣。女人們呢,看上他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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