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藜是當事人之一,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還只能眼巴巴看著別人為了他們收拾爛攤子,心情可想而知。
他只能安慰的啄了啄對方的唇,溼乎乎的舔了一遍,安慰:“別擔心,實在找不到的時候我會盡快回來的。”
杜藜問:“實在找不到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魏皓仁苦笑。
杜藜又問:“儘快回來有多快?”
魏皓仁撐眼鏡。杜藜索性將他那副金邊眼鏡都給摘了,直接從隨身包包裡面又拿出隱形眼鏡給他:“這種天氣,眼鏡都能結冰,換了吧!”
魏皓仁覺得這話很對,老實的換了,又戴上滑雪鏡,整得像個大頭蒼蠅似的。杜藜想笑,笑容到了嘴邊又覺得苦澀。將纖維帽子給他戴好,有用羊毛圍巾圍上幾圈,把口鼻都掩蓋了,再套上羽絨服扣上最外面一層羽絨帽子,綁好。檢查護肘、護腕和膝蓋上的護膝,還有手套扣,雪地靴等等,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恨不得再用一層棉被包裹一次。
魏皓仁緩緩地開啟偏門,冷風夾著雪花兜頭都臉的颳了過來,額頭上露出的那麼一點點面板都覺得冷,杜藜已經快手快叫將裡面的帽子又拉下一些。男人的眼睛被鏡片遮擋,卻能將對方擔憂中夾雜的害怕看得一清二楚,他忍不住扒開口罩,一手蜷著她的腰肢,狠狠地吻了下去。
杜藜一怔,剛想發脾氣,這下折騰圍巾又鬆散了,牙縫一開,對方就長驅直入,直接霸佔她口腔中的溫暖。苦咖啡在兩人唇齒間流轉,讓她忍不住眼角發酸,雙手一伸,猛地抱著他的脖子,回吻了過去。
這似乎是她第一次響應他的親密,比火還要熱烈,又比水還要溫柔,讓男人深深的沉醉。
剛剛整理好所有裝備的白楚舫出來就看到這麼一幕,目瞪口呆,魏輔扯著他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呼叫。魏皓仁這麼做的理由有很多,其中蘊含的情感也是真實,沒有誰能夠去責怪,也沒有人有資格去諷刺。
他摸著對方的髮絲,輕聲說:“等我。”
杜藜猛地吸鼻翼,重重的點頭:“路上小心。”
嘩啦一聲,偏門被整個大開了,白楚舫背對著兩人,視而不見的跳入淹沒腳背的雪地中,滑行了幾米遠,頭也不回的走了。
魏皓仁嘆氣一聲,調轉身體,滑雪杖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撐,整個人似離弦的劍,風一吹,人影就被漫天的白雪給覆蓋了。杜藜想要再看,門已被魏輔關上,她快跑幾步到了落地窗,只來得及看到對方被滑道遮蓋了半邊的身影,心裡一緊,這才開始渾身發抖。
偌大的咖啡廳靜得可聞針落聲,依然開著暖氣,杜藜只覺得冷得可怕。他們在的時候,這裡是火焰口上的萬年冰川;他們不在的時候,這裡是冰河世紀上的河流,刺骨,泛著寒光。
魏輔已經去了機房,指揮搜救隊;魏祿帶著其他的服務員在個個場館中不死心的尋找白琦的身影。咖啡廳的櫃檯上,咖啡壺在冒著熱氣,方才的服務生瞧著她茫然失措的樣子,不吱聲的倒出一杯咖啡,加入濃厚的牛奶攪拌了遞給她。突然來的熱燙激地她哆嗦,溫暖從掌心一路蔓延到了全身,這才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道謝,對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自在的拿出一包咖啡豆慢慢地磨著。
她眨眨眼,看著窗外的雪景發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這麼冷的天,誰會因為生氣而在雪峰山上玩躲貓貓的遊戲,誰又會因為受了傷而不顧自身安危的在雪地裡狂奔,誰又會因為要讓人擔心而甩脾氣的不接電話?
說到底,小女生的嬌氣只會給大人增添無數的麻煩。
“小魏先生是位很有責任心的人,一定可以安全回來的。”服務員輕聲說,“在這山峰上,雪一時大一時小,現在看著可能有大雪,說不定等下又停了。”她小心地瞄了杜藜一眼,發現對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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