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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別說是你,即便你是爹當年也曾敗在我手下!我敬你爹是條漢子,沒曾想竟生了你這麼個孬貨!還不出城迎戰,是要將你爹的臉丟盡麼!”
“少爺!他太過分了!”凌小紀義憤填膺,恨不能立刻開啟城門與他一決生死。
凌煜面無表情地拿起弓箭,手臂運力將弦繃至最滿,箭嗖地飛出去,正落在過從雲馬前。
下面立刻一陣騷亂,過從雲勒著馬後退了幾步,鐵盾牆也重新封閉上,他在牆後叫罵不休,下方的喊聲也越來越大。
凌小紀不解道:“少爺,為何還不滅了那廝!”
凌煜面沉如水,又有士兵來通報了一聲,他長眉微舒,一雙星眸一瞬不瞬看著城外一名西野國士兵快馬奔到過從雲身旁,很快沒入鐵盾牆中。
過從雲再度開始叫罵,凌煜坦然看著,忽然一揚手——
“開城門,迎敵!”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比試,凌煜騎在汗血寶馬上,身後士兵洶湧而出,很快擺好陣型。
墨色的雲又散開些許,月光重回大地,照著凌煜年輕的臉,過從雲終於將他看清,不過二十不到的年紀,對他而言只是黃口小兒而已。
他心裡重又鎮定幾分,西城牆的戰事暫時擱下,他又用那狂妄的語氣笑出聲來,“凌煜,你果然是凌仲的好兒子,今日即便你死在我手下,我也敬你是條漢子!”
凌煜唇角微勾,綻開一個略帶涼意的笑,“過將軍,狂妄自負,不是什麼好事。”他緩緩拔出鞘中長劍,月光清冷,在銳利的劍鋒處勾出一抹寒芒,長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最後定在過從雲的方向,他聽見自己冷漠而嘹亮的聲音:“殺!”
西城牆處,歐陽奕手中長;槍不要命般四處橫掃,只驚得一眾西野士兵不斷躲閃。過從雲幾日前被調來此處,今夜突襲,他們跟著原先的將軍被指派來此處,然而還未偷摸上城牆,不知從何處湧出烏泱泱一堆人,有眼尖計程車兵一眼認出歐陽奕,幾日前便是他帶領區區十幾人殺入重圍,雖被圍攻,但他那不要命的打法讓人印象深刻。
今夜他似乎格外勇猛,幾乎是使出了畢生絕技,胸前傷口早已崩開,滴答,滴答,有血順著他盔甲的縫隙不斷流到地上,他彷彿根本不知疼般,一杆長;槍不斷刺穿西野軍的胸膛。
蕭諾身旁也堆疊了不少屍首。她的玄鐵劍正刺穿面前一人的胸膛,不料那人用盡餘生的力氣死死握住了她的劍,劍一時被固定住無法動彈,身後一陣寒意起,她驟然回頭,一名西野國計程車兵猙獰著一張臉正不要命地刺過來。
她發了狠,單腳踹上那中劍士兵的胸膛,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血肉摩擦聲響,那抓著她劍計程車兵終於倒下去,她迅速往左一閃,預備那□□即便刺中她也傷不著她要害。
她下意識閉了眼,身子仍在快速下墜,直到觸及土地堅硬的質感,預料中的刺痛卻未來臨。耳旁響起一聲悶哼,她迅速轉頭,歐陽奕一手捂著右胸,那士兵握著那紅纓槍的木質槍柄奮力一挑,他仰天長嘯一聲,反手一槍將那兵挑飛,那柄長,槍仍直直插在他右胸,沒入盔甲中,露出長長的一截。
蕭諾迅速彈起身奔至他身旁,手中長劍游龍般四下游弋,很快有己方士兵圍上來,將二人護在中間。
蕭諾扶住歐陽奕搖搖欲墜的身子,歐陽奕一把將她的手撥開,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挺著那柄長;槍,露出一個虛弱至極的笑:“蕭諾,如今這一槍,還你那救命之恩,你可否,重新考慮我的提議?”
動作間,有殷紅的血自槍柄流下來,他玄色的盔甲色澤慢慢加深,整個人是個馬上要倒地的虛脫模樣,偏偏一雙眼執著地將她望著,唇角始終微微上翹,已略帶了些僵硬,緊張而期待。
這是屬於一個將軍的尊嚴,他謝絕一切來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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