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後面的話,他不說了(第1/2 頁)
兩名警察並沒有帶我去刑警隊,而是直接把我帶到了第四人民醫院,花枝俏的住院病房。
早晨我去醫院看見的那名女警還在病房裡。
另外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警察待在花枝俏的病床邊。見我進來,他就站起身,一雙審視的眼神打量著我。
我一進門,女警察就認出了我,她驚奇地伸手指著我說:“這不是早晨來過的那個人嗎?”
押著我過來的兩名警察看我的眼神更懷疑了,矮個子警察忍不住推搡了我一把,說:“你說你與本案無關,早晨跑到醫院來幹嘛?是不是打探訊息的?”
我滿肚子的委屈,還有我找花枝俏的目的,以及這段時間遇見的奇奇怪怪的詭異事,能跟這些警察講嗎?講了他們又會相信嗎?
還是保持沉默,看看他們怎麼問我吧。
見我不吱聲,矮個子警察轉臉對年長的警察笑著說:“潘隊,人我們帶來了,你看……”
被叫潘隊的警察走兩步,來到病床邊,彎下腰對花枝俏說:“你感覺好一些了沒有,能不能坐起來,指認一下犯罪嫌疑人?”
我聽見他們把我叫成了犯罪嫌疑人,心裡別提多牴觸了,特別反感。我做什麼了?就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我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啊!
剛想到這兒,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老道永乾說的屁話:我的緣分到了!
真的是屁。
緣分到了,這應該是好事啊,人生的大喜事,我這是什麼?見鬼,觸黴頭,被當成犯罪嫌疑人……
緣分,緣分,緣分的另一層意思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兒事嗎?
都說萬惡淫為首,可是,我特麼也沒有招誰惹誰啊?甚至連個女人的毛也沒有摸著,淫跟我八竿子也打不著啊?
我正在心猿意馬,病床上的女人已經在潘隊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這時候,她的臉上沒有了氧氣罩,也不輸血、吊水了。只是臉色蒼白,氣色很差,也很虛弱。
女人的五官長得確實好看,精緻絕倫,即使剛剛從鬼門關裡走出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很有氣質,而且看不出風塵氣。
她眯起眼睛,盯著我只看了一眼,就驚恐地抬起手臂遮住了臉,尖聲驚叫:“就是他,就是他,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她一邊說,身子還一邊往床裡邊躲。
那名一直看著她的女警趕忙過去,兩隻手摟住她的肩膀,一邊安慰說:“花小姐,你別怕,屋裡有我們呢,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聽了花枝俏這個話,我特麼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儘管她什麼也沒有表達清楚。
“潘隊,我們把這小子帶隊裡審訊去了?”矮個子警察望著潘隊請示道。
“我冤枉啊,我比竇娥都冤。哎,那個花……什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你家屋子裡的?我是什麼時候去你家裡的?”我一臉怒氣為自己辯護道。
看見我發怒,女人恐懼地看著我,身子一個勁兒往女警懷裡鑽。
“閉嘴,你小子最好老實點兒,乖乖地交代你的作案動機。”矮個子警察控制著我,低沉地對我吼道。
“動機你妹啊,勞資就是在崗亭裡睡了一覺,做了一個夢而已,到了這裡,怎麼就成了殺人犯了。”我心裡一百二十個不服。
潘隊朝矮個子警察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候。轉而問花枝俏:“花小姐,你仔細看看,有沒有認錯?昨天夜裡,是這個人進了你的家嗎?”
“隊長,我不會認錯的,昨天夜裡,就是他,我們屋裡,始終只有他一個人,不是他,會是誰啊?”花枝俏肯定地說。
“你再想一想,他是什麼時候進你家的,你是什麼時間,在哪裡第一次看見他的?”潘隊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