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戴上手銬(第1/2 頁)
我被警察帶去了轄區派出所。
為了自證清白,我要求李建和老郭一道跟我去。
在派出所裡,我把昨晚的經過複述了一遍,李建也給我作證,我早晨是睡在門崗裡面。
我所描述的一切,不過只是做了一場夢。
可是,我的夢跟現實太特麼吻合了,這叫派出所裡的警察和後續趕來的刑偵警察也沒辦法解釋原理。
最後,我做了一份筆錄,就跟著老郭和李建回了頂園府第。
時間早過了下班點,我們三個人打卡後,就各自回家。
回到家裡,儘管上了一夜的班,躺在床上我卻毫無睡意。
我這究竟是招了什麼邪?
我覺得這樣被動地承受不是辦法,這才2026年,我才二十三歲,這輩子還有很久。我還想活,還想過好日子。
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就烏七八糟地被報銷了。
侯俊在世時,我們毫無交集,他死了,短短的時間內找了我兩次,還說我看上了他的女人。
一隻鬼認定我看上了他的女人,搞死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而且,我也沒有頭緒搞清楚那些千頭萬緒找上我的怪異之事。
煞有介事去尋找一趟道士永乾,不過讓我白跑了一趟,而且差一點兒被那個不知道是鬼是妖的紅衣女人給殺了。
最後落得了一個無功而返。
要想活命,破解掉我的麻煩,也許那個花枝俏是一個線索。
早晨警察入戶後,打電話叫救護車,說明那個花枝俏還沒有死。
我是否可以去找那個女人打聽一下這裡面的奧妙?
這個想法在我大腦裡一閃現,我就睡不住了,翻身從床上一躍而起,穿衣出門。
經過打聽,我找到了花姐住院的市第四人民醫院。這家醫院是我們所在區唯一一家三甲醫院,也是距離頂園府第最近的一家大型醫院。
我來到病房裡,花姐還沒有甦醒,她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
她的臉上罩著一個氧氣罩,一隻胳膊上打著吊針,另一隻胳膊上還在輸血。
跟夜裡相比,她的頭臉有些浮腫,面色也是毫無血色。
距離床頭不遠,坐著一個年輕的女警察,不到三十歲的樣子。
見到我推門進來,那名在打瞌睡的女警察警覺地看著我問:“你是誰?幹嘛的?”
我被問的一時間答不上來。
是啊,我跟這個花枝俏,什麼關係也沒有。但我要是實話實說,女警察肯定會把我趕出去。
想了想,我才斟酌著說:“那個,我是頂園府第小區的保安,早晨就是我們報警的。我過來看看,她沒事兒吧?”
我抬起手向病床上的花枝俏指了指,問。
女警察更加警惕了,她眯起眼睛打量著我,略加思索後,問我:“是你報警的,你來幹嘛?有什麼目的?”
“沒……我什麼目的也沒有,就是單純地想過來看看她有沒有危險。”
“不是受害者什麼人,與本案無關,一律不準探視。你走吧。”女警察威嚴地對我說完,就起身站在我身邊,等我出門,她好關門。
我打聽了個寂寞。
晚上,我一如既往地到頂園府第去上班。
與昨天不同,今晚我轉到西苑門崗。
剛剛交接班沒多久,就開過來一輛警車,停在門崗外面。
從警車裡下來兩名警察,走到門崗前,拉開玻璃門對裡面問:“哪位是姚嚴?”
還沒等我說話,李建就指著我,快嘴地說:“他,他就是姚嚴。”
兩名警察走進來,“請你跟我們去一趟刑警隊,配合調查十四號樓1404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