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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點階級感情的。
不過,老人說,對狼犬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那是一點不錯的。
聶政大概是覺得躺蘇蘇身上挺舒服吧,還輕輕顛了兩下,他是覺得挺輕了,蘇蘇可受不了了,差點沒被他壓背過氣去!還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一咬牙,俺改!!
張嘴就想咬人家狗耳朵,可這耳朵怎麼這麼軟呢,睜大眼一看,見過長鼻子長眼睛還喘氣兒的耳朵麼,蘇蘇算是見著了。還沒等她核計明白為啥狼犬耳朵長這麼畸形,換成聶政咬她了。
這事蘇蘇是個新手,還不大清楚狀況,聶政又是知道蘇蘇盛怒之下還是挺彪悍的,來勢洶洶沒給蘇蘇思考的餘地,本來身上就給壓的結結實實沒一點力氣,現在連話語權都給剝奪了,晃著頭拼了命的跟聶政往回搶自己的舌頭,不然非讓他給吸去肚裡不可,身子幾乎要被壓到床下去,胸腔裡的空氣幾乎要給壓沒了。
不知多久,聶政一看蘇蘇憋的臉色不對了,馬上放開她:“吸氣,吸氣!快!”
有這種事麼,蘇蘇緩過勁兒來想死!
這狼犬也太打擊人了,兩次了,使她羞愧地認識到,自己那肺活量跟人家一比,那是專業跟業餘的差別,門不當戶不對啊!
一頭扎進聶政肩窩裡不吱聲兒了。
聶政一看蘇蘇沒事兒了,越想這情形越好笑,怕刺激蘇蘇那脆弱的自尊心,開始悶笑。蘇蘇都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還是刺激到她了,惱羞成怒,張嘴就在聶政脖子上來了一下,自打遇見狼犬蘇蘇就變成肉食動物了。雖然沒用上十分力怎麼也用上了五六分,那點痛對聶政根本不算什麼,但還是很給面子地唉呦了一聲,不然蘇蘇這臺階怎麼下的來啊。
聶政在樓上磨蹭了好一陣子才走,大家夥兒很有默契地誰也沒上來看看,到底是這戰火燒到哪兒了。
好奇是有的,所以聶政一走,蘇蘇媽和蘇豔就上樓了。自動忽略蘇蘇那紅臉蛋和香腸嘴,一個說:“女兒啊,在別人面前一定要給男人留點面子,要打要罵得關起門來進行啊,不然遇見會來事兒會灌迷湯的你就危險了,尤其當著人家父母打人家兒子。。。。。。”
。。。。。。
一個說:“大姐,你做的對,對付不老實的男人,就得暴力解決速戰速決,不過。。。你們這速度是不是有點慢,半天了啊。。。。。。”
蘇豔收穫挺大,接到一個枕頭和一個字‘滾’還有她老媽的白眼若干。
聶政也沒好哪兒去,一般他是不住鎮上的,今天看天色晚了,也沒回廠裡睡,就近破天荒地去父母家住了。
結果回家一看,全家都在,包括他哥他嫂子一家。
剛剛還談笑風生的他老媽一見他進門,立馬抖擻精神威風凜凜地坐那兒瞅著他直運氣。
聶政有點發蒙,這是怎麼說的,誰惹著他們家老太君了?
老太太一指兒子:“你過來!”
這要是聶政小時候脾氣上來了,看見他媽這臉色保準脖子一梗扭頭就走,任他老媽氣的跳腳。不過,人總是要長大的,聶政不但沒走,難得地還好脾氣地坐他老媽身邊:“媽你有什麼指示,兒子一定兩肋插刀。”
聶老太心裡好受不少,這兒子總算懂事兒了。
父母就是這麼容易滿足。
老太太語氣也和緩了許多:“我跟你說,老二,你背地裡搞什麼鬼我不管,不管用什麼辦法,你把老蘇家那閨女給我好好娶進家門你就算對的起你老媽了。。。。。”說完老太太讓一屋子人費解地是還紅了眼圈幾乎落下淚來,至於麼?
聶政更是糊塗,自小他們一家在村子裡跟蘇蘇她姥姥住鄰居的時候,他老媽就對蘇蘇特別好,那時候蘇蘇也就一兩歲的樣子,他家有點什麼好吃的總有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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