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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兩個人親親熱熱喁喁細語的樣子老懷大慰,他們這混帳兒子終於知道好好找個正經姑娘過日子了,也不枉他們為他操了一輩子的心擔驚受怕了二十多年。
蘇豔則滿不是滋味地看了老公李秀峰一眼,瞧瞧,你什麼時候在外面對我這麼親熱過,家裡也就那樣!
蘇蘇媽卻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半真半假地斥責蘇蘇:“沒個姑娘樣子。”
蘇德洪是見過兩人同居那種大場面的,清了清嗓子:“現在的年輕人,呵呵,跟我們那時候真是不一樣了,呵呵。。。。。。”
蘇蘇是個不在狀況的,沒啥特殊感覺,亦不知個人的心思。一門心思的被聶政不懷好意拋過來的橄欖枝吸引住了,聽見她老爸的假笑瞬間通靈,主動湊過去聶政的耳邊:“這可是你說的啊,現在我就有一件事要你幫忙?”男人的話一般不要太相信,不及時兌現的話弄不好會變成空頭支票的。
“說。”爽快到不行。
蘇蘇幾乎咬到聶政耳朵了:“我老爸和那韓英紅的事你給我老老實實上報,不知道不清楚的給我打聽清楚了,我今天就老老實實地不給你下不來臺。”
“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還你個完整的爹。”多大個事兒啊哈哈哈。
於是蘇蘇十分配合地開完了相親會,實際上按當地的風俗就是兩家家長正式見個面,把這事定一下。以後蘇蘇還要過去老聶家見人家父母,是要給蘇蘇紅包的。可鑑於兩家和兩人的特殊情況,以後的程式也就是個過場。
本來一切都挺順利,會議接近尾聲的時候,聶氏大軍站起來剛想告辭,蘇蘇家偏廳方向忽然傳出一陣雞毛子鬼叫,間或有幾朵羽毛飛出。
大家透過雕花的隔斷一看,大寶正跟鸚鵡格鬥呢!
嚇的距離偏廳最近的蘇豔兩口子飛速躥進去,把大寶跟那么雞分開了。除了掉幾根鳥毛都還正常,大家虛驚一場。
聶老爸領著老婆兒子就想走,蘇家二老起身相送,鬧烘烘的一群人就向門口移動。
聶政想先把蘇蘇送回樓上再走,背上熱乎乎的佳人心裡一動,難得心軟地不想蘇蘇總為她老爸的事擔心,一個沒忍住,悄悄對背上的蘇蘇道:“別想了,那韓英紅又跟她前夫復婚了,跟你老爸沒什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這下子捅了馬蜂窩,蘇蘇一聽大怒,完全忘了輕聲細語這碼事了,直接在聶政背上就發作了:“你個騙子,難怪剛才答應的這麼爽快!”
花拳繡腿就招呼過去了。
一群人集體瞠目。
聶政一看不好,揹著拳打腳踢的蘇蘇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如破竹的速度連蹦帶跳跑樓上去了。
這親相的,以雞飛狗跳而告終。
談戀愛不容易
蘇蘇氣壞了,原本讓她寢食不安絞盡腦汁的事兒竟然是個笑話,為著這事她還落下個‘殘疾’不說,還傻到幫著死狼犬往他準媳婦的標籤上塗膠水然後啪唧貼自己腦門子上了,這跟他把自己賣了還幫他數鈔票有什麼區別,自己真是傻透腔了!
蘇蘇越想越恨,越想越氣,化悲憤為力量,化力量為拳頭,化拳頭為狗頭,把聶政打的齜牙咧嘴。好在他身手不錯,沒幾下把蘇蘇送回房間放床上了。
蘇蘇一看要失去鬥爭目標了,哪肯善罷甘休,眼疾手快嗖地一下抓住聶政的頭髮,疼的聶政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他得把頭髮剪短點兒,太容易被襲擊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二次了。
一回生二回熟,這回有了經驗,順水推舟順勢向蘇蘇的方向倒去,頭也不疼了,人也老實了。能不老實麼,蘇蘇那小塊頭整個被壓住了,就剩腦袋卡在聶政一側的肩膀上,狗耳朵倒是在嘴邊,張了張嘴,沒咬下去。剛才在樓下跟人家咬了半天耳朵,這嘴和耳朵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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