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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告誡,不能讓武藝生疏,而我心裡反安慰自己陪師父鍛鍊,幫他強身健體,也奉為孝順。
“師兄,爹爹的武藝如何?”此刻的我在白靈眼裡就十萬個為什麼,“師父的武功登峰造極出神入化,縱觀天下,無人能與之匹敵。”先海吹一番師父的神奇,當然同樣提高我這徒弟的門面,“蹦躂轉轉法,飄逸催心掌,當中的任何一門學成都能橫著直走江湖。”白靈手指突的靈犀一動,腳步猛的錯開,身子一閃,樹幹上穩穩粘著一柄髮簪。
真恨不得大吼一聲“謀殺親夫”,白靈突兀的出手險讓我中招,“那是孃親教我的掌法,應該就是飄逸催心掌。”回身凝視著湖水,低垂的青絲掩住了心思,腦中陷入一陣寧謐,看著樹上枝幹山隱約閃著亮點的髮簪頓時凝重起來。
白靈使的是飄逸催心掌沒錯,可是邱無峰昨夜使的又是哪個法門?那些如利刃的亮點怎麼能憑空產生又突的隱入空中不見?難道他已經突破了內力的至高重——凝氣成形?腦中不斷盤旋著交錯的亮點,還有邱無峰泛白的指尖,莫不是他也學了飄逸催心掌?
想法一經冒出,警惕瞬間萌生,看著四周城牆厚土,邊上走動的黑點頓時格外刺眼起來,莫非邱無峰口中的秘密是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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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沒有注意到我的轉變,依舊饒有興致的問些師父的奇聞軼事,面對白靈,心裡總難以避開那種淡淡的心悸,有些莫名的衝動與歡喜,女孩子不是沒見過,然而令我時刻怦然心動的女孩只屬白靈一個。莫非真有過前世約定?想著手指摸索到腰間的玉佩,正欲開口,白靈問道“我爹葬在哪裡?”
放在腰間的手又鬆開,“師父葬在九龍山,我們一直過活的地方。”當初製作了簡易的棺木,拿了鏟子在竹林深處挖了個大坑,把師父身子往裡一放,蓋上棺板,便掩了換土,拆下門板上的木頭,當做墓碑,上面寫著“三夢之墓”落款弟子太洋。簡簡單單處理師父的喪事,苦大仇深的提著拳頭滿世界找仇家,如今……
“到底是誰害死爹爹的?”白靈的眼裡燃燒著熊熊火焰,這一刻纖瘦的身軀裡注滿能量,“我說師父死因不名你信嗎?”看向我的眼神折射著道不清的幽怨,我自嘲一笑,“明面上師父是死在你弟弟林蕭寒手裡,然而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林蕭寒殺不了師父……。”“什麼我弟弟?”自顧說著推斷,被白靈毫不留情的打斷。
白靈還不知道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一時嘴快,竟然說了出來,這事情壓著老久,如今說出會不會對白靈有傷害?白靈會不會記恨師父?想法瞬間糾結到一處,立馬釋然,死者已矣,師父已經去了,還有必要遮掩什麼?“師父跟阿寶有個兒子,叫林蕭寒。”說出這句話便靜靜的打量著白靈。
原本緊握的雙拳握的更緊,隱隱沁出汗水來,白靈很沉的住氣,面色依舊,“我想見他。”看白靈此刻欲血刃仇人的敵意,忍不住噓聲,“我不知道。”有時候不知道這個回答可以迴避很多問題,正如即將上演的姐弟痛哭相認或是手足相殘,待熱度過後清靜一番自能把住好分寸,免得一時腦熱做出後悔的事情來。白靈明顯不信我的回答,然而並沒有深究,也許她也看出了我的好意,沒有揭穿,話鋒一轉“孃親也快到京城了,不知道孃親會怎麼樣?”擔憂爬上眉梢,空氣也隨之陷入一片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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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鎮,戀層青樓。
清風手拿掃帚,兩腿往門前一搭,往門檻一坐,大清早就起身忙碌,這會完成手頭的工作,有餘閒休憩。青樓業務繁多,作為為數不多的男員工,清風的工作量明顯超過了書生應有的負荷,燒水,擔柴,打掃,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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