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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又把父親臨死時,遺留下的寶劍及遺物,也給弄丟了。
自己武功末成,舉目無援,此後連個存身之處都沒有。
半途棄職,燕京鏢局是無臉再回去,至於現在自己存身之處——這神秘不可測的地方,雖然中年貴婦及婉兒,對待自己甚好,但說不定人家是見自己傷病,才產生了同情,等到自己傷好病癒,萬無救住之理。何況,還有那倔傲少年,及那瘋癲的亂髮怪人,自己想起來就寒心,就算讓自己任,自己也住不下去……
展白思及此處,頓感前途茫茫,充滿了悲觀與無望,真是到了走投無路的絕境了!
固然,展白處此悲觀絕望之境,對人世一無留戀,一死毫不足惜。但想到父仇未報,自己又不能死。真應了那句懺語:“求生無路,欲死無門!”
思及此處,展自真有英雄末路之感,不自覺地滴下幾滴英維淚來……
“白哥!”誰知婉兒見願白帳望屋頂,默默無言,獨自落淚,競一探嬌軀,伏在展白身上,雙手抱住展白,用一種鐵石之人聽了也會心軟的溫柔聲調說道:天涯海角,不管你走到哪裡,展婉妹也不跟你分開!“這純潔少女的真情流露,使展白心中大為感動,猶如在炎涼的人世之中,額逢知己一般。寒冬裡又出現了春天,絕望中又生出了希望,黑暗裡有了光明,沙漠中開遍了花朵!這雖是虛幻的不可捉摸,但,又顯得多麼充實呢?展白情不由已地,也從被中探出雙手,緊緊擁抱著婉兒,嘴中喃喃低語:“是的,我們永遠不分開!永遠不分開,永遠不分開……”
“哼:“突然窗外傳來一聲極冷的冷哼,有如一陣凜冽的寒風,剎時,把遍地的花朵吹落得無影無蹤。”無恥的丫頭,膽敢敗壞門風:“冷哼過後,跟著傳來一聲寒冷猶如冰窟雪窖的語聲責罵。”大哥!“婉兒嬌喝一聲:“你敢欺侮我!”喝罷,婉兒從展白懷中掙起,飛掠至窗外。
一陣爭吵聲傳來,愈走愈遠,終於聽不到了…。‘剎那之間,展自彷彿覺得方才逸然的房間,於今又變得寂寞冷清起來,這盛夏的六月之夜,怎的有如此寂寞冷清的感覺,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而腦海之中,都偏偏又混亂得很。自他在那小林中遇著安樂公子之後,一切世事就彷彿變得混亂不堪,他雖想靜下思潮來仔細思量—遍,競不能夠。
第八章 石窟之秘
人類的情緒,的確奇怪得令人難以解釋。有時,你在一個熱鬧無比的場合裡,往往會有著非常冷靜而清晰的頭腦;但是,當一切事都靜下來的時候,你的思緒卻往往會混亂起來。
他暗自苦嘆一聲,方自合上眼簾,想安靜地歇息一陣。
哪知——
就在這一剎那裡,視窗又漫無聲息地掠入一條人影,這人影身勢之快,有如閃電,身形落下,腳尖在地面上只輕輕一點,便已落到床前,雙手突地伸出,往展白的身上拍去。
展白眼簾合著,根本不知道有人掠入屋來,此刻只聽得床前有些微異聲響動,他下意識地張開眼來,目光動處,不禁脫口道:“雷大叔!你——”突地瞥見“雷大叔”面上一片獰惡之態,雙手前伸,似乎要擇人而噬,他心中不黎為之一寒,下面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了。
原來這條掠窗而人的人影,正是方才突然離去的“雷大叔”。
他方自伸出雙手,往床上的展白拍去,聽見展自的這一聲呼聲,似乎呆了一呆,手攀擦然停住,兩人目光相遇,“雷大叔”面上的獰惡之態突然消去,一絲笑容,緩緩自眼角泛起。
他呆呆地望了展白兩眼,突地一把抬起展白,身形猛地一旋,腳少微點,便又閃電般自窗中掠了出去。
,展白大驚之下,脫口驚呼一聲,呼聲未歇,他已被這似瘋非瘋、行事卻件件超於常情常理之外的怪人“雷大叔”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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