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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出大事了。只因她竟然想不起自己怎麼竟會突如其來發夢的,豈非已是一樁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
☆、潑婦你好
昨夜發生了三件大事。這三件事,似乎一件比一件蹊蹺。
第一件事,張阿麻等人重傷昏迷,現下在衙門裡救治。
第二件事,阿拐以為她被南宮詣派人伏擊,大鬧江月樓,打傷了人,而今已被捉了起來。
二兩青聞言,心中已然一突。
她記得昨夜是獨孤忱的人替她回來報的信,而張阿麻他們,也應是被獨孤忱的人給帶回府去救治的。阿拐並不是個會不問青紅皂白便惹事的。所以這其中緣故她略微一想便理了個通透。
若不是她昨夜當真做了一場夢,那便是獨孤忱從中作梗了。她一想通這關節,便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獨孤家歷來在錦昌沒什麼根基,獨孤忱也早已深居簡出多時,怎麼而今他卻心血來潮,竟有興趣來這兒興風作浪?
昨夜那段荒誕滑稽的經歷再次浮現。他唐突的舉動,奇怪的對話,而今她細細想來,這一切簡直不能更可疑了。
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獨孤忱的事她自然也有所耳聞,只是江湖中關於這位獨孤三公子的傳言多半隱晦。關於他那高深的武功,關於他那莫測的心機城府,當然,傳言最廣也最避諱的,是他曾弒兄殺母,更有那雷霆手段讓人膽寒。這一切無人知其真假,不過是到了最後,他終究成了這唯一的獨孤家主。
這樣的人物若是要對付她二兩青簡直便如捏死一隻臭蟲。當然,二兩青原本對此是一點也不擔心的,只因誰沒事會去捏死一隻臭蟲?而今她卻出冷汗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夜裡對他的頂撞。若是他那時候便已打定了主意要對付她,那她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忍氣吞聲可就太滑稽了。
這麼一想,她竟又自胸臆中升出一股憋悶來了。
“張捕頭,阿拐他們就麻煩您多照顧著點了。”她匆匆抓起自己的匕首往腰間一綁,估摸著阿拐他們在衙門裡待這一時半會尚且無妨,倒是昨夜那重傷少年的下落更為緊要,“我而今不急著去衙門,得先去趟獨孤府。”
她頓了頓,複道,“要是我兩個時辰還沒回來,就得麻煩您再去那兒尋我了。”她轉而一想,估計那時候來也晚了,只能補充道,“還得小心著點……呃,三公子。”
豈知她話音剛落,張捕頭便已一臉震驚,“你昨夜究竟去了哪裡?”
於是二兩青終於知道,昨夜發生的第三件大事,竟是獨孤府被燒了。
——獨孤府走水,獨孤忱遇襲,為人所重傷。
獨孤忱既然傷了,那麼那少年呢?那個被獨孤忱的手下帶走的少年呢?!
………
再次見到獨孤忱的時候,他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但二兩青覺得這興許不仔細瞧應是瞧不出來的。他此刻正獨自一個坐在竹林裡,掌著本書冊研讀,似乎並未注意到她的造訪。
“三公子精神挺好啊。”二兩青熟練地扯開一個笑容,“我原本還有些擔心哩。”
“抱歉,讓青姑娘憂心了。”三公子依舊人畜無害地回她個禮貌笑容,將那書冊收了起來,一邊還瞥了一眼她讓人背來的藥材,直起身道,“也破費了。”
“哪裡哪裡,這都是應該的。”二兩青寒暄著,打起十二分精神觀察起這周遭佈置來。
這自然已不是她第一回來這獨孤府了。前次來的時候,她拜訪的還是獨孤忱的妹妹獨孤慧。那時候她已覺得這宅子外邊瞧去雖然不大,裡面卻曲徑通幽,別有天地。
夏日裡,一排排的竹林將院落隔了開去。竹枝茂盛,幾乎要將小道上的日光都遮蔽了去。暑氣確實能解了不少,卻平白讓人覺得有些陰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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