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開狗牙,替我舔了舔那幾個牙印。
我看著他一下一下地舔氣就不打一處來,想都不想低頭一個頭槌就朝他撞了過去。
這一次實打實地狠狠撞到了悶油瓶的額頭上,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沒躲。
我一下就被撞懵了。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招,特別這小子不知道腦門是什麼構造,硬得要命,疼得我眼前一陣發暗。與此同時悶油瓶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了幾下,大概連他也覺得好笑。
我緩過勁的時候,感覺悶油瓶的呼吸就在我的腦袋邊上,手指還玩一樣不斷撫弄我的耳朵。悶油瓶的動作很輕,似乎是輕得不需要使用任何力氣,所以我癢得要命,忍不住哼哼了幾下,就抬手去夠他的手。
悶油瓶的手停了一下,接著我聽見他問:“你什麼時候回杭州?”
老生常談的問題,我也懶得回答他。他繼續動了動手指,又說:“你真不走?”
我一聽他這麼說,心想有門啊,難道這小子改變主意了?想到這裡我就樂了,連忙偏過頭去問悶油瓶什麼時候上長白山,我捨命陪君子,陪他上去陪他下來。
悶油瓶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竟然湊過嘴來舔我的耳廓,一邊舔一邊就動手開始撥拉我的皮帶扣。
看這架勢悶油瓶還真的打算做下去,我有點摸不準他在想什麼,胡思亂想間皮帶已經被他抽了出來,直接甩到了地上。
悶油瓶的舌頭伸進耳洞裡一陣攪,腦子都是濡溼的水聲,我被他挑得身上發燙,自暴自棄地想,他孃的做就做,把你搞到精盡人亡,看你還怎麼上長白山。
想到這我精神一振,化被動為主動,支起上半身看了他一下,就低頭去啃他的嘴唇,一邊啃還一邊用自家的小兄弟去蹭他。
悶油瓶估計對我態度的轉變一下沒反應過來,直到我用舌頭去撬他的唇縫才稍微張了一下嘴,讓我把舌頭伸進去。
我毫無章法地在他嘴裡轉了兩圈,覺得軟軟滑滑的真是舒服得很,舌頭還放鬆著讓我攪弄,特有感覺。
悶油瓶仰起臉讓我親他,手裡也沒停下,解開釦子拉下拉鍊就直接把手伸了進去。
我稍微抬高了下半身方便他的動作,其實我那話兒已經半勃起了,脹得難受,他的手一摸上去,就讓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悶油瓶一邊引著我吮吸他的舌頭,一邊手就開始擼我,動作很輕柔,跟撓癢癢差不多。我覺得有點不夠,在悶油瓶的手往根部走的時候,忍不住下身就往前挺。
這一下的力度大了很多,爽得我的老二又大了一圈。悶油瓶的呼吸猛地粗了,也不再讓我胡亂地啃,換成他來吸我的舌頭,邊吸空出的那隻手就邊扯我的褲子。
有褲子擋著,總覺得悶油瓶的手揉來揉去都不太對勁,反正也打算做到最後,也不矯情,索性蹬了幾下,就著他的手把褲子脫了下來。
房間裡就算有暖氣,但下半身還是感覺一涼,忍不住抖了抖。但這也就只是一瞬間的感覺,因為抓著我那根東西的手一下握緊了,接下來幾次大力的搓弄讓我覺得熱力和快感立馬從下腹開始傳到全身,很快的我就連鼻子裡噴出的氣都是燙的。
腦子一充血人就覺得發暈,特別悶油瓶的舌頭還硬黏著我不放,攪得我舌根發酸,幾乎透不過氣來。我頭往後仰了幾次,他都跟了上來,最後我實在喘得不行,乾脆坐起了身。
這次悶油瓶沒貼上來,倒是把我的腰一攬,也跟著坐了起來,我一扭頭就看見他的手在摸床頭櫃的安全套盒子。
我臉上立馬掛不住了,兩老爺一個房間還用掉了安全套,保不準就會成為客棧新聞,總不可能說自個打手槍戴著環保吧!而且這安全套的碼你老擠得進去嗎!
我連忙按住悶油瓶的手,喘著氣道:“別用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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