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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色令智昏啊!
等我暈頭轉向地從自身出演的小黃片回憶中醒過神時,他孃的已經不知怎麼的就貼到悶油瓶的嘴巴上去了!
男人貪色總會壞事,本來我應該掐著他撬開瓶嘴才對,為什麼卻變成趴到他身上跟他啃在一起?我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而且我控制不住也就算了,悶油瓶竟然也扣著我的後腦勺親得“嘖嘖”作響,舌頭還不停地在我嘴巴里戳來戳去。
我一邊對付他的舌頭,一邊就感覺屁股被揉捏了幾下,而且自家兄弟下面壓著的那根似乎也半硬了。
我當時已經有點缺氧,口水也弄得一下巴都是,人都被他搞懵了,發覺悶油瓶那二兩肉已經越來越硬越來越大的時候,一時半會有點反應不過來。
以前我跟胖子講葷段子都得躲著悶油瓶,感覺他那人死板得跟老學究有得一拼,跟他說個黃色笑話很可能就是在侮辱他,叫他搞點男女關係說不定會被他直接削了。 這人跟冷凍出來的差不多,曾經我跟胖子還懷疑過他就算自己打手槍估計都是相同手法,直上直下的根本不會耍花樣。說白了,在我腦子裡悶油瓶跟性慾就完全扯不 上關係。
不過這都是以前的想法,從上次他跑到杭州和我道別的那個晚上起,我就嚴重認識到我對他了解還不夠多。那一晚上真是顛覆了我對他的認識,媽的他花樣懂得比我還多,而且他那體力,什麼都搞得起來。狗日的……就不再贅述姿勢了。
我也不是沒有爽到,而且那之後他也說了為什麼巴巴跑來和我打一晚上的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不需要重複),看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發紅其實更是讓我暗爽到幾乎內傷,可誰會想到幾天後他竟然什麼都沒說就自己跑路了。
我推測悶油瓶是為了死亡才來長白山,以前常聽別人說,人要死之前想做什麼事就讓他做,就當完成他的心願。悶油瓶這小子完全就是死前宣淫,性慾比長白山還高。
我正胡思亂想,悶油瓶已經放開了我的嘴,一路順著往下舔,還咬我的下巴,看樣子是打算繼續下去。我操,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
我掙了掙,悶油瓶沒再扣著我,我撐起身氣喘吁吁地罵了一句,發覺聲音太大,又連忙壓低聲音道:“你……你他娘別亂來。”
悶油瓶看著我,捏了捏我屁股上的肉,竟然來了一句:“傷還沒好?”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才知道他在問什麼,一霎那我覺得血都能從臉上直接噴出來。而且他不問還好,一問我腦袋一下就爆了,對著身下這張臉直直一拳揮了過去。
雖然明知他速度很快,我是打不到他的,但只有這樣才能發洩我胸口那股悶氣。不過我心裡還是存在一絲幻想,畢竟我們離得這麼近,我的拳頭揮過去也還算快,怎麼說也能蹭一下他臉上的皮。
可惜幻想終究是幻想,我都沒看清悶油瓶怎麼動的,自己的拳頭在離他的臉還有十公分遠的地方就被他握住了。而且那小子抓得死緊,我根本無法動彈。
我心裡把悶油瓶翻來覆去地日了幾遍後,見他還是死抓著我不放,只好乾笑了一下:“開玩笑的,小哥我開玩笑的。”
悶油瓶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冷,我有點懷疑他會一下把我摜到牆上去。接著他的手動了動,由握著我的拳頭改成抓住我的手腕。我哆哆嗦嗦地想他這是要出手了,剛要慘嚎一下向外面的人求救,就看到悶油瓶眼神一變,然後……我操,我的拳頭就被咬住了。
媽的我要再說他嘴唇軟我就是犯賤!
常幹啃壓縮餅乾風乾牛肉的人牙口果然利索,我差點就要嚎得跟荒野上的狼一樣。幸虧我還記得是在隔音差的客棧裡,硬是把聲音憋了回去。
我差點憋得閉過氣去,大概看我臉色不太對,丫終於好心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