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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愈也連連催,鬱雲蘇還只顧著看遠去的三人,道:“玉家的,小時候你們還常去,如今倒不認識了。”
沈知愈一個跳腳站起來,道:“當真?玉家?玉昔緣?她不是在金陵嗎?幾時回來的?”
鬱雲蘇笑道:“是不是玉昔緣姑娘我不知,倒也沒聽過她家還有別的小姐。”
如盈笑說:“你這樣記掛人家如今倒不認得,只怕人家也不認得你。”
說得她哥哥一時臊了,道:“我幾時記掛了?”
如盈又道:“也是,不記掛人家小姐,記掛起人家的丫鬟來,方才是誰夸人家的丫頭憨態可掬?”她說著左右看起來,雲蘇搖頭笑笑,沈知愈倒沒話了。
沈孝慈看不上玉之仕的脾性,玉之仕也看不上沈家的門楣,倒耽擱了一樁好姻緣。兩小無猜的情誼不過是孩童舊事,沈知愈如今遠遠看著玉昔緣倒生分,只是這一見,倒記住了鄭香怡。
話說幾人回了玉府,卻不見太太,問小丫頭才知道,原是往蟠香寺去了,昔緣想或是慈心師父要走了,自己跟了近七年,怎麼母親反倒不告訴她送送?思來想去便同香怡往蟠香寺來。
李靈均正在禪房同慈心師父說話呢,昔緣衝著香怡一笑,使個眼色,香怡會意,輕輕靠在窗邊兒聽起來。
☆、玉昔緣做佛門義女 冤將軍被押解進京
“這些年虧了師太對小女的教引,知道出家之人不為名利,便想為歸禪寺裡的佛像塑了金身略表心意。”李靈均說道。
慈心雙手合十念聲“阿彌陀佛”道:“太太這些年給寺裡的佈施已是無量功德了,又有此心意,必能得佛祖庇佑。”
李靈均此舉一為答謝,二來也另有打算,她又道:“只是還有一事求師太。”
慈心問何事,李靈均竟先跪了下來,慈心忙扶起說:“太太可跪神明,跪貧尼可就是折煞老身了,能應之事我自然應你,太太快說吧。”
李靈均緩緩道:“師太是出家之人,我這裡卻有一個不情之請。師太做了昔緣七年的師父,只怕比我這個親孃更親,親疏遠近原不在生而在養,小女雖滿了清修,可同師太緣分不能就此斷了,師太常說小女有慧根,自然不捨她因清修圓滿便斷了佛緣,因此懇求師太收了昔緣做義女,日後常去歸禪寺上香,同師太一敘。”
慈心聽了喜笑顏開,便是自己也是喜歡昔緣的,這些年雖然嚴厲些,也自然是為她好,如今李靈均有這懇求,自然會應。
如此二人便說定。
香怡聽了這些話便告訴昔緣,昔緣歡喜問道:“當真?”香怡嘴角一撇說道:“我拿這個騙你做什麼?不信你等著,一會子該叫你去磕頭了。”昔緣這才定了心,連著幾日不得訊息,心裡著急,如此,自己便不用為不能出府發愁了!同慈心師父七年相伴,自然也親近,能認了義母,算是兩全!
果然,李靈均叫昔緣進去磕了頭,又說了些閒話,慈心師父同若影便搬離蟠香寺,回到歸禪寺。
如此,家廟便空出來了,原先昔緣房裡的東西還未動,這日要一併收拾了搬回正院西廂房中,惠兒過來同香怡收拾,昔緣自己收拾書卷,翻出那把摺扇來——雖撕壞了仍是不捨丟棄,已找人修補了一番。此刻忙掩了放在箱中。叫了聲香怡說道:“你去叫了邢姑娘過來。”香怡問:“忙得腳朝天,小姐叫她過來做什麼?”昔緣說:“咱們回了府中,她那個人,未必願意去府裡相聚,不如在這裡敘敘。你去叫便罷,哪裡這麼多話?”香怡朝著惠兒攤攤手說:“惠兒姐姐你瞧瞧,跟了小姐這麼些日子,忙的這樣沒人疼,倒不如那個邢姑娘。”惠兒推了她一把說:“快去吧,這裡不是有我嗎?哪裡就真累著了你?”香怡這才出去。
昔緣瞧見晴風丟下的幾樣東西,心裡不由得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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