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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二弟麼……」蕭月生放下茶盞,看了看帶著英俊面龐帶著苦笑的許一鷗,慢悠悠的說道:「他叫楊過。」
許一鷗已經沒有了激動的熱情,激情已經被蕭月生調胃口的舉動給消磨殆盡。他只是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果然是他。」
「楊過?……小龍女?……神鵰俠侶?」八思巴手中佛珠停止撥動,認真的向蕭月生問。
「嗯,楊過與小龍女便是我二弟夫婦的姓名。」蕭月生沖八思巴點點頭,隨之輕笑,「據說當初你的師兄金輪法王,便在兩人劍法之下吃了不少的苦頭!」
「哦——?」八思巴興趣大生,他一路行來,神鵰俠侶的大名不時傳入耳中,就是不想聽亦不可能,他只是以為兩人是沽名釣譽之徒,不配自己拜會,如今看來,卻是自己判斷有誤了。
「呵呵,」蕭月生笑了笑,只是戴著面具,看不出笑意,「他們的劍法如何,法王一試便知!」
說罷,便不再看別人,低下頭來細細品茗。
這個八思巴確實是個人才,如被蒙古所用,實在可惜,不如把他弄到觀瀾山莊,去給那些弟子門人們傳授佛法。
只是其中環節,尚需仔細揣摩,自己不能與他有太多的直接接觸,免得弄巧成拙,如讓對方知道是自己出手殺的金輪法王,那便只能成為敵人。這樣一個人才,英年早逝,實是有些可惜了。……還是讓二弟夫婦這對形象大使出面最好。
「蕭居士,不知神鵰俠侶夫婦如今在何處?」八思巴思忖了一會兒,心中騷癢難耐,終於問出口,只是神情仍是端謹從容,儀態威嚴。
「他們二人四處飄零,卻也難有定所,好在倒有些名氣,應該很容易打聽到,……怎麼,法王要找他們?」蕭月生明知故問。
八思巴點了點頭,緩緩起身,兩掌合什,對燭明大師鄭重的道:「大師,此次小僧冒昧前來,不敬之處,還望大師勿要見怪,小僧這便告辭,實在有些失禮了!」
燭明大師緩緩擺了擺袖子,呵呵笑道:「法王毋須如此客氣,普度寺大開方便之門,來去自由,法王日後有暇,老衲定當掃帚以待!」
八思巴微笑,輕輕頜首,隨即向蕭月生、許一鷗、李寒香、燃情各合什一禮,不待他們起身,便轉身飄然而去。
燭明大師望著八思巴消失的方向,神情鄭重,低低宣了一聲佛號,聲音如九天諸佛所發,自天際而響,播散四方,浩然正大,威嚴無雙,帶著佛家的無上威儀。
許一鷗與李寒香不由自主的雙掌合什,低宣佛號。只覺佛號聲發自內心深處,身體內心俱是一陣輕靈,如同醍醐灌頂,暢美難言。
蕭月生呵呵笑道:「大師不必感慨,既然客人已走,大師,我們還是繼續下我們的棋吧!」
燭明大師本是鄭重深沉的神情頓時消散,鬚髮皆動,呵呵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這次無人打擾,定要下個痛快!」
許一鷗與李寒香有些目瞪口呆,剛才燭明大師的一聲佛號,極為神通,令兩人心境頓清,至今仍沉浸在那種酥美那言的妙境中,卻沒想到燭明大師神情變化這般突然,實是有失大德高僧的風采。
「兩位,同去同去。」蕭月生站起身來,對仍未脫妙境的許一鷗兩人招呼道。
兩人無法推辭,有些頗不情願的起身,隨在燭明大師與蕭月生身後,往松林方向而去。
燃情腳步輕盈靈動,當先來到棋盤前,不管站在崖邊松樹下石桌旁的巨大白鶴,兀自將棋盒放下,斟好茶水,而那隻白鶴亦是不動一下,對他不理不睬。
「蕭大哥,這隻白鶴就是剛才你乘的那隻麼?」許一鷗此時身體已經褪去那種奇妙之感,指著松樹之下,單腿而立,傾睨眾人的雪白巨鶴問道。
他站在桌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