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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將面具重新戴上,呵呵笑道:「少林一別,不想竟能再與法王相逢,如此看來,在下與法王倒是頗有緣份吶!」
八思巴緩緩坐下,合什一禮,面容恢復了平靜:「小僧何幸,竟能得償心願,再與居士相逢!」
蕭月生微微苦笑,只是隱在面具之下,旁人見不到罷了,心中實不知這個和尚為何要尋自己?不像尋仇,難不成是要化干戈為玉帛?
李寒香與許一鷗有些恍然,八思巴所說之人便是坐著的蕭大哥了,只是心下好奇卻更甚。
「蕭大哥,你們以前交過手麼?」
許一鷗問道,他還頗為記恨八思巴上孤獨園精舍挑戰之事,更想了解一番八思巴的窘事,揭一揭他的傷疤。
「唔,……算是吧。」蕭月生含糊以辭,隨即笑道:「那些都是前塵往事,不提也罷。」
他隨即將茶盞舉起,對八思巴笑道:「可惜法王不能飲酒,否則我們倒可來個一醉方休,來,蕭某這廂就以茶代酒,敬法王一杯,以表歡迎之意!」
顏面的重要,曾在現代社會商界裡打滾的蕭月生最是知道,尊重對手,便是尊重自己,他亦深以為然。
不管八思巴為何尋訪自己,他畢竟是當世高僧,值得敬重。
「多謝居士!」八思巴未再多說,端起身側地上的茶盞,一飲而盡,身體雖是單薄,卻透出幾分豪邁氣概。
燃情馬上起身,執壺為兩人續上茶水。
「蕭某本是修道之人,受不得清修之苦,下山到這紅塵中遊蕩,偶爾也參參野孤禪,對於武功一途,卻不甚明白,倒是我的幾個妻子,還略通武功之道。」
蕭月生唯恐八思巴跟自己來個以武會友,便先把方便之門關上,邊吹著盞中茶水的熱氣,一邊笑眯眯的說道,只是帶著枯槁的面具,只能見到他眼中的笑意。
八思巴仔細看了他幾眼,見他雙眼無神,全身虛無,無一絲內氣流動之像。
只是他卻並未全信,當初見他時的神采與如今大不相同,實難相信妻子武功超卓,丈夫卻不通武功。
李寒香澄澈的目光在蕭月生身上掃了又掃。
蕭月生說自己有數個妻子,令李寒香大感驚異。
本以為他這般氣質瀟灑出塵,應是身無牽掛,遊雲野鶴一般逍遙自在,怎曾想他竟然已經有了數個妻子,事實與自己所想反差之大,令她彆扭之極!
燃情坐在燭明大師身後,捧著茶盞,低頭默禱,直念罪過,蕭居士實是說謊不眨眼睛,竟能若無其事的說自己不會武功,實是莫大的謊話!願佛祖寬恕!
燭明大師安坐於蒲團上,一團祥和的笑意,令整個大殿透著一絲溫暖的氣息。
許一鷗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輕輕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蕭大哥,當初你與八思巴法王如何遇到的?」
燃情與李寒香皆睜大眼睛向他望來,等著他的說話。
「唔,……」蕭月生頓了一頓,看了一眼八思巴,見他神色自若,便也不再隱瞞,笑道:「事有湊巧,我當時帶著內子兩人去少林遊玩,恰巧遇到法王在寺門前與少林僧人動手,我那兩位夫人頑皮,不顧武林大忌,便貿然加入其中,把事情攪得一團亂,把兩方都得罪個遍,唉,真是胡鬧得緊!」
說著,還搖頭嘆息一聲,頗為無奈的模樣。
「尊夫人們的劍法,實令小僧嘆服,至今想來,猶是漫天劍光,寒意森森,令人驚懼!」八思巴並未因此事而感覺喪失顏面,技不如人,奮力追趕便是,並非可恥之事。
「呵呵,內子們的劍法,多是學自我二弟夫婦,論及劍法之精妙,我二弟夫婦堪稱絕頂!」
這招禍水東引之技他是順手拈來,運用得熟極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