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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不錯名次的長腿帥哥(我想打歐巴= =)家裡有個和她同齡的孩子。他們年齡也不過差了三歲。
麻衣抖抖手中的空咖啡杯,失望地拋到了三米遠的垃圾桶。
“我該走了。”
“嗯。”
“什麼嘛,好冷淡。”她故作傷心狀,“唉,見不見你倒無所謂,我更想念可愛乖巧的小侄子。”
“才不要讓你調/戲呢~”燻理輕哼道。
“你確定不讓他去學網球?很有意思的運動喲。”
“別想了,要學也是學籃球!”她堅信徵十郎在條件允許下無論從事什麼運動都能有一番成就,這位原女子籃球部部長怎麼會把好苗子讓給不同屆的原女子網球部部長?
兩姐妹嘻嘻哈哈開著玩笑,儘管你爭我搶,臨別前還是親密擁抱了一次。
在回家路上燻理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讓徵十郎學籃球的問題。
雅史會同意嗎?
在那個年輕的老古董眼裡,熱血少年喜愛的運動恐怕只是可有可無的消遣。同樣,雅史壓在徵十郎肩上的課程越來越繁重,也許是等級被拉高了的緣故,光是平日花樣多種的興趣愛好班已讓他不暇顧及。
「這樣下去不行呢……徵十郎會吃不消的。」
她不止一次地向雅史提起抗議。雖然這段時間消停了一些……也許是時候發起新一輪護子攻勢了?
燻理將額頭貼在冰涼的側座玻璃,指尖在爬滿霧氣的窗戶上勾畫出一個Q版徵十郎——翹起的嘴角、嬰兒肥還未褪去的雙頰、微微上挑的瞳孔灼灼生輝。
失神時手指驀地彎曲,指甲蓋不小心磕到了玻璃上。她收回手,冰涼的溫度仍停留在指尖。
……
下午回家後她正巧聽到徵十郎在三樓的琴房拉琴。琴技雖算不上爐火純青,但基本練習曲練得嫻熟無比,甚至能完整拉出幾首名曲。
燻理站在門口聆聽了一會兒,神秘園的Adagio輕易牽動起她心中名為苦澀憂愁的情緒,奇特的是,原本堆積在胸口那團無處可撒的怒火很快被柔緩的琴聲平息了。
她沒敢推門進去中斷他的演奏,無禮的打擾練琴中的“小音樂家”簡直是種罪。
“媽媽!?”
沐浴在冬日黃昏中的徵十郎察覺到門外腳步聲,手一抖拉錯了弦。
“被發現了?抱歉……”
“沒關係。”徵十郎害羞地撇過頭,耳尖悄悄染紅。和許多孩子的心理一樣,出於某種原因不想在自己練琴時讓父母旁聽。
“累嗎?休息下吧,爸爸不會知道的。”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燻理儘可能將偷懶技巧傳輸給徵十郎,而乖巧的孩子總能看得出母親眼裡的憂慮,每當這時候總會細聲安慰她。
“我學得很輕鬆,媽媽別擔心。”
語罷,他深怕燻理不信,更加賣力用功地拉起新學的小提琴曲目。
“就是這樣我才擔心啊……”最後一個字消失在溫暖乾燥的空氣中。燻理恨鐵不成鋼地搖頭,突兀地站在琴房中間退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他拉奏了一首也許不是太有知名度的曲子,燻理這時並未從中領悟出什麼深奧的含義,只是單純覺得旋律樸實舒心,時而輕柔如微風拂面,時而像誰在低聲傾訴,略帶著些許傷感情壞……徵十郎在拉奏時必定融入了他的見解。
燻理莫名覺得心酸,指尖抹去從溼潤眼角流淌出的溫熱液/體。有時候完全不知徵十郎在想些什麼。
那顆小腦袋裡裝著太多東西,然而他內斂矜持,總是學不會輕易表露真情實感。
透過這悠揚樂聲,他一定傳達了平日不敢說出口的感情吧?
一曲終了。
徵十郎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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