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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能隨行,這是何俊峰和言澤昊一致的決定,為了要和他們一起去,龍子昕乾脆放出大招,站在玄關門口,眼睛潮溼的看著何俊峰。
何俊峰覺得不能心軟,但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她在身後哭,於是心一緊,步伐一停,狠狠的咬咬牙,卻是未加思考就轉身,摟著臉上掛著眼淚的某人,溫柔的擦著淚,“好了好了,帶上你,帶上你。”他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那天出門,龍子昕身穿黑色毛呢長款大衣,圍著一條素色長圍巾,看似簡單的裝扮,卻因她的沉靜如水,整個人分外優雅知性。
何俊峰是同色系中長雙排扣毛呢大衣,他穿黑色素來好看,這樣的顏色和冬天的蒼茫融合在一起,除了成熟魅力盡顯無疑之外,更與他堅毅的氣質十分契合。
細看兩人裝扮,倒是很像情侶裝。
此番去壽山,孟旭陽開著商務車載著他們,胡楊另開那輛賓利座駕隨行在後。
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出鑫苑,很快龍子昕就聽外面傳來了一道尖銳的剎車聲,心一驚,隔著後窗玻璃回頭望去……
胡楊開著的賓利忽然一個漂亮的漂車大轉移,直接把車橫停在了道路中間,後面的幾輛車唯恐撞上,連忙緊急剎車,與此同時,孟旭陽驀然加速,很快就把胡楊和被攔截的車甩在了後方。
整個過程裡,何俊峰摟著龍子昕的腰身,對於外面驟然響起的剎車聲不驚也不詫。
龍子昕移回眸子,看著何俊峰問,“記者?”
何俊峰點頭,這就是不讓龍子昕去壽山的原因,一來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二來擔心記者圍堵。
可能是忌憚何俊峰的威懾力,加上撈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新聞,這兩天蹲守在鑫苑的記者少多了,更多的記者去了言婉所在的醫院和殯儀館。
那些新聞工作者,憑著敏銳的嗅覺覺得何承光在醫院裡跳樓自殺,並不單純。
……
壽山公墓,龍廣輝夫婦的墓碑前,言澤昊坐在輪椅上,默默垂淚。
言澤昊一直堅信,無論男女,若是對一座城有了好感,必定是因為這座城有了喜歡的人。
今天四月份之前,他對江州市是陌生的,後來因為楊靜婉曾經在這裡生活過,又長眠於此;因為靜婉的女兒生活在這裡,他莫名的喜歡上了這座城市。
生活節奏快,時間會帶走很多東西,很多人和很多事也就被人淡忘在歲月長河裡。
龍子昕相信舅舅的那些淚並非是傷心淚,是心疼,是不捨,是安慰……
生者需要安慰,死者也需要安慰。
這些年,楊靜婉的舊物一直被言澤昊悉心保管著,一張張照片看過去,悉數是楊靜婉年輕時乾淨純真的微笑。
那天,龍子昕用母親曾經拉過的小提琴為父母演奏了一曲《梁祝》。
這首中國家喻戶曉的古典音樂,讓言澤昊受不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小提琴曲調婉轉低吟,深情含蓄、迷濛中隱隱傷感,像極了女子正在訴說著情話,縈繞心田。
那天,一位有著先見之明的記者蹲守在墓地的不遠處拍攝著。
奇蹟般,何俊峰沒有讓孟旭陽採取任何行動,任由那位記者拍攝記錄。
那天,龍子昕把梁祝化蝶的堅貞愛情盡善盡美的傳遞給了遠在天國的父母,也傳遞給了在場每一個人,就連那位記者也為之震撼。
那天,記者鏡頭記錄下,那位時年二十九歲的商界巨擘何俊峰,就那麼痴痴地看著妻子。
那天,記者的鏡頭下,龍子昕迎風佇立,一舉一動宛如臨水照花,若是有女人先前豔羨龍子昕嫁了何俊峰,那麼看到這種唯美畫面的讀者們,倒開始豔羨起何俊峰了。
那天,何俊峰和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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