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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上課,施言沒有送他。直接找牟維新倆人一起開車遠行了--回家。因為路上不熟悉,他們足足開了5個小時。施言突然出現,父母驚喜間也竭盡全力做出一桌子美食給兒子與客人,知道他們自己開車回來,既覺得兒子了不起又不由擔心路況複雜。施言說有東西要急用,又想看看爸媽就自己回來了,父母更是聽著歡喜。只是吃了飯兒子拿上說有用的茅臺酒立即就往回返,他們有些不捨(兒子,不是酒)。
回來沒有走冤枉路,倆人也明顯車速有上提,所以趕在5點前回來了。醫院5點半下班,施言先奉上茅臺酒,才拿出自他開始給黑諾看病的所有化驗單給那位大夫。大夫非常細心,指著大部分化驗單問:〃你弟弟的?〃
上面五花八門的名字,那是因為要開到別的病人頭上(他們公費醫療),所以其實都是黑諾一個人的。大夫遇見這種情況不少,點一他就全通,但是他臉馬上就發現結症:〃既然是搭別人車,有些檢查就不可能做全了,要看搭車人的配藥、處診。這幾年都沒有系統地給你弟弟做病歷吧?〃
施言那時候確實還沒有本事以黑諾自身名義保留下一份完整病歷,所以也不辯解。不過大夫按時間順序一張張看下來,還是覺得這小夥子已經不錯了,難為他仔細都留下來了:〃如果這些都是你弟弟的,那還不錯,最後幾次的單子都說明了好轉。這一張〃他點著最後的一份:〃是他出院前的吧?這裡已經資料都恢復正常,完全標準的數值。〃
其實黑諾人不來,最新檢查沒有,大夫只根據上2次見到黑諾的樣子來談自己的診斷,他首先還是純醫學理論說了黑諾的病,其實就著重在黑諾的心理方面。2次加上現在黑諾人都不來,證明他有諱疾忌醫的心理,或者說他對這病不是很上心,採取了無所謂的態度。醫生的角度人有病,哪怕是小感冒,都有要康復的慾望。因為身體有疾病,必然人體就會產生不適的病症,怎麼會有人願意一天天帶著滿身不舒服度日呢?
這一方面大夫能力是有限的,甚至說是藥物無法掌握的,因此大夫希望施言可以在心理上多多注意黑諾,除了所謂的親情,愛護還要看看黑諾究竟為什麼生活態度是消極的?知道黑諾是大學生,而且還是很不錯的大學,學習成績也是優異,還有什麼導致他這麼低落的情緒呢?
週末施言本也不想累到黑諾,他總覺得歡愛一場,雖然都是自己主動,可是接受的黑諾也會消耗體力。可是黑諾纏在他身上蹭,雖然沒有說出邀請的話,但是求歡的意思明擺著。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太激烈,而且還是親自給黑諾清理的,依舊避免不了凌晨的噩夢成真。
施言無計可施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懂得反省的。大夫與他溝通了那麼多次,現在連家裡電話都直接給他了,每一次都直指避免患者氣急和陰鬱,可是那一次留下的該死陰影又不是一日兩日就抹掉的。施言只有加倍體貼,有時間了也不悶在家裡了,不是出去看看電影,就是一起看看於瑤或者和大夥一起玩。施言愛踢足球,現在都轉陪黑諾一起打打籃球。
這天施言在家,抄表(水電煤氣)的人來看過表以後直接收費,報出的價格比平時低了差不多10元。家裡這些事都是施言管,黑諾在施言這被呵護得兩手不沾陽春水,某些方面就和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少爺似的,還不知道租房子要自己負責水電煤氣。
施言付錢還納悶呢,他不怎麼在乎節約,消耗這些能源都是正常使用,月月費用幾乎都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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