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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著自己。
臉更紅。
嫣然一笑,低下了頭。
輕言細語:“我的真名字叫雷淚蕾。打雷的雷,流著淚的花蕾的淚蕾。”說到後面幾個字,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白無常爽朗一笑:“我幾乎都快忘了,聽你改名字,是我每天最期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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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曇花仙子
絲雨漸緩,路途稍寬。
不知不覺間,馬車駛上了官路。
雷淚蕾沉睡了一個上午。
蜷縮著身體,裹的嚴實,像繭。
小臉兒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氣息阻塞。
黑無常聞聲不對,伸手去探她的額頭,果然異常滾燙,他緊鎖眉頭:“創症。”
白無常重重一嘆:“須早些醫治,可別拖成了破傷風。”
自車廂內探出身子,隔著雨霧向遠處眺望,見到前方有零散的居所,想必又到了一個村落。
回聲報路:“前方有村子,村內也許有醫館……”
話沒說完,黑無常搶身躍出車廂,跳上駕席,揚鞭催馬。
不顧雨絲澆透全身,冒雨前行。
蛇王女兒握著雷淚蕾的小手,憂心重重,看向白無常。
他安然一笑:“黑君親自問醫,三界怎能無藥?”
村口有酒館,藍色幌巾旗,鄰家小廚。
山野小村中,也有名字如此雅趣的所在。
黑無常無心品評,不待馬車停穩,便縱身躍下,踏著泥水邁入酒家。
此時雖是正午,但由於天降密雨,酒館兒內沒有客人。
只有戴著藍布碎白花頭巾的老闆娘閒坐飲茶,正在觀雨。
雖有黑衣少年入店,老闆娘也不殷勤,只懶懶的說:“只有花生米、熟驢肉和濁米酒。客官要想吃成席的桌面兒,就得趕到前面的鎮裡去。”
無心多說,急問:“村裡有醫館嗎?”
“喲,這是誰家的少爺?又在跟誰說話?”老闆娘端量了一下黑無常,滿臉不悅,扭頭不再理他,只遙望門外雨絲,酸酸的說:“使喚老媽子使喚慣了吧?”
情急之下,的確有些失禮。
忍了這兩句奚落,對老闆娘拱了拱手:“借問大嫂,村裡有醫館嗎?”
向門外潑了杯中殘茶,斜目冷視:“誰是你家大嫂?我還沒出閣子呢,亂叫什麼?”
兩次問話都碰了釘子。
只想快些醫好雷淚蕾的創症,沒閒心與老闆娘鬥氣,再找別人問路吧。
轉身邁出酒館,在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時候,聽到老闆娘說:“車上的人如果死了,村裡有紙活兒店,可以風光傳送。”
“你說什麼!”竟敢咒病人早死,這婦人的心腸太過歹毒!
暴喝一聲,轉身質問。
“年紀輕輕的就耳沉,我說什麼你聽不清嗎?”老闆娘氣勢不軟,續了一杯新茶,品了一口,又冷說:“如果沒死,我就能救。”
原來她懂醫術。
雖說她語中帶刺,此時此刻,黑無常也只能忍下,再對老闆娘拱手輕聲:“如此,多謝,診費十倍。”
“謝什麼?一但我醫死她了呢?”老闆娘毫不領情,飲乾了杯中茶,挑眉問黑無常:“你剛才氣勢洶洶,是不是想殺我?”
幾時受過這等委屈?為救人,也只能寧息不語。
老闆娘又哼了一聲:“還傻站著?盼著病人早死嗎?”
雙腳無力,一個頭有一萬斤那麼重,脖子上的傷口像火燒一樣燙。
她是怎麼下的馬車,又是怎麼坐到這小酒館裡的,雷淚蕾已經全然不知道了。
老闆娘的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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