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5 頁)
制住,白無常束手無策。
他喝聲質問:“佛家不打誑語,尊者怎能失信?”
“白君休要巧舌!”韋陀出聲自辯:“我的確說過,讓黑君一個法器,但我手中禪杖只是凡器,白君怎能說我失信?”
堂堂護法尊者,竟然玩起文字遊戲?
“究竟是誰巧舌?是非自有明辯!”
情急之下,腦子裡閃過幾個施救的辦法,但都不能周全,只有與韋陀論辯。
“偷與盜,盜與竊,竊與偷,有何不同?”
利刃再遞進一些,黑無常口鼻內已流出鮮血。
面目依然硬朗,蔑說:“不但是個薄情寡義之徒,還是個背信棄義之輩。”
“黑君莫要逞口舌障,我佛心普照,並無殺念。”韋陀一笑,又說:“還請黑君隨我去佛陀面前受法吧。”
“不可!”白無常驚呼:“尊者明明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怎能挾他前往極樂?”
一把羽扇,攥得手白,急聲再說:“你那極樂是大光明世界,正能殺退他的陰煞體,若挾他前往,如同殺生!”
敵在優勢,只能先穩住局面。
白無常又借韋陀之言相勸:“既然尊者沒有殺念,就請尊者饒他去吧!”
“休要胡言,誰要他饒?”黑無常不領情,反倒痛斥白無常。
吐出一口黑血,對韋陀連聲叫罵:“言而無信、寡廉鮮恥、巧言令色、喪盡天良……”
“小爺!”白無常急呼:“少說一句吧,吃不了什麼虧!”
勸言無用,黑無常依舊冷笑:“狼心狗肺、口蜜腹劍、卑躬屈膝、靦顏人世……”
自韋陀受命護法尊者以來,受萬人敬仰,幾時受過這樣的辱罵?
將手中利刃再遞深一層,刺得黑無常又噴黑血!
一腳踏上他的肩膀,將他踢翻,恨聲:“再辱我佛門一個字,我現在就了結了你的道行!”
“我不是辱佛門,我是在罵你!”一口鮮血噴在韋陀臉上,依然冷硬:“死皮賴臉、恬不知恥、荒淫無度、聲色犬馬……”
他哪湊來的這些詞?
好讓人惱!
“好!今日就要光大我佛!”一聲怒吼,韋陀舉起大掌,要拍碎黑無常的天靈蓋。
“尊者!”白無常大吼,想搶上前去,又怕引起韋陀動怒,躊躇不敢向前。
一掌若拍下,性命必無存。
此局難解!
“你若殺他,我就去死。”一個女孩兒的聲音闖了進來。
難道又生變數?
尋聲望去,只見薛血雪手持一片殘瓦,橫在自己的頸間。
韋陀收起掌法,凝視薛血雪。
面目從容,毫無懼意。
韋陀嘆息,輕問:“女居士可知道他是何人?”
薛血雪點了點頭:“你已經說過多次了。他是陰曹地府的黑無常君。”
女居士雖然知道他是誰,但卻不知道他的陰煞。
“女居士與他多呆一個時辰,就少一個時辰的壽數,女居士與他多呆一天,就少一天的壽數,女居士可知道嗎?”
“不知道。”
“他果然沒有對你言明。”韋陀立眉再問:“他如此害你,你竟還想為他去死?”
蒼白的臉上,現出笑意:“我的壽數是我的,如果我不在乎,不需要別人在乎。”
人間女子尚年幼,竟有如此菩提心。
違陀再嘆:“他犯我佛門禁律,須回極樂受法。”
“尊者請看。”說話間,手中發狠,將瓦片刺入自己的脖頸。
橫著一劃,鮮血立即流了出來。
“佛說過,逼死一人,如同逼死一佛。我若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